只能自已开车去山上。
“何居士没在山上。”
俞淑宁到达后,庙里的和尚给了她一个意外的答案。
“何居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早上匆匆忙忙下了山。”
何清南没跟和尚打招呼,他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俞淑宁对何清南很不满,却也只能开车返回。
实验室。
麦容宽跟着宁教授匆匆走出来。
宁教授早在两个月前就发布了研发出来的大模型,而且完全开源。
这个超过世级水平的大模型轰动了市场,但因为开源,也就没人想着窃取机密。
那些想解决他的人也全都歇了心。
现在他出门基本上不用带保镖。
麦容宽跟在他身后,边走边讨论问题,“教授,这个方案……”
边说,边不停翻手上的资料。
翻着翻着,一头撞在宁教授的后背。
麦容宽捂着撞痛的额头退一步,才意识到宁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
他不解地顺着宁教授的目光看过去,刚好看到一个颤颤弱弱的女人从坐着的石椅上站起,转脸与宁教授相对。
何清南?
何清南一身半点特色都没有的玄色居士服,宽袖宽腰,人顿时显得臃肿不堪。
脸上没施脂粉,细纹都露了出来,脸肉也垮得厉害。
最显眼的是那一脸的苍白,不知情的还以为她病入膏肓,用不了几天就要死了。
这白粉打得是不是太厚了些?
麦容宽正在腹诽之时,何清南已经迎过来。
“致远。”
两个字才吐出来,千行泪已流。
跟眼泪不要钱似的。
麦容宽:“……”
这得是看了多少遍《红楼梦》才学会的啊。
宁致远沉默着,神色复杂。
何清南哭得摇摇晃晃,“我知道没脸面对你,可我们是淑宁的父母,总不能一辈子不见面吧。”
“致远,我不在乎你恨我,但不想淑宁夹在我们中间难堪。”
麦容宽实在不好意思站在这里看自已老师的八卦,只能低声说一句:“我在车上等您。”
快速跑去车上,关了车门。
宁致远从来不是心硬的人,文化人也做不出那些冷酷无情的事来。往常何清南只要哭一哭,他便会安慰几句。
即使对何清南没有感情,也因为自已是个男人而选择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