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担心他有什么阴招,便一掌劈在后颈。
死士当场昏死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江齐晟脸色同样凝重万分,看着浑身狼藉的男人,怎么猜都知道不寻常。
"汗漠来的死士。"
江辞岁在死士身上摸了摸,果真在他胸口摸到一块牌子。
她直接掏了出来扔给江齐晟。
"看来有人坐不住了。"
而这时苍九司也带着人闻声赶来。
江辞岁直接将人丢给他:
"押去诏狱。"
她顿了顿:"剩下的你家主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苍九司眉心一皱,上前查探,才看清楚这死士竟然被折磨成这幅鬼样子。
他看着江辞岁的眼底浮现一抹惊诧。
这女人可比诏狱的狱卒狠多了。
江辞岁却浑不在意,走到江齐晟身边。
亲自推着他的轮椅转身回去休息。
“为何就连京都江府都会有汗漠的探子?”
江齐晟表情十分深沉,捏着轮椅扶手的指尖都泛着白。
江辞岁那双桃花眼里尽是冰寒之意,她沉吟半晌。
“估计是对哥哥你这位战神怀恨在心吧。”
作为大败汗漠的大雍战神,自然是整个汗漠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不共戴天的仇人。
所以方才那死士才第一个对江齐晟的屋子下手。
“汗漠狡猾,只怕还藏着别的心思。”
江齐晟依然不放心。
江辞岁语气柔和了几分:“诏狱的能耐哥哥想必也清楚,审问的事情就交给他们来做。”
“放心,我会留个心眼,护好江府。”
江齐晟暗自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知是酸楚还是欣慰。
若是自已不是个残废,就不必累及家人,害妹妹劳神费心。
次日一早,江辞岁只觉得根本没睡多久,就被绿环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姑娘!围府的人都撤了!"
江辞岁倏然睁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随手披了一件衣服便快步出了门。
府外围守的一众侍卫果然已不见踪影。
"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