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脱了外套,大家都穿得轻薄,隔着削薄的衣料,她几乎可以清晰感觉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紧贴在自己后背,强劲有力……
一下一下,震得她心尖打颤。
那种无以名状的悸动感,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她会做生意,但这方面的经验极少。
谢司砚垂头,热切的呼吸压着她的耳朵,热意铺陈,“我答应了你那么多,那以后,我是不是可以抱你……”
“吻你,”
“甚至……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他身子略微往前,几乎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体与桌子中间。
紧贴着,毫无缝隙。
人都带回来了,江晗自然做好了会发生一切的准备。
她点了下头,身子就被翻转过来。
被他俯颈,吻住。
他有些急,动作略显青涩,咬得她有些疼……
这是小狗吗?分明就是狼!
她的无名指上,正静静戴着一颗钻戒。
鹭羽冠冕钻戒,主钻很大,大得不像真的。
即使在昏黄的室内灯下,仍折射出璀璨的火色。
“这是……”钟书宁转头看她。
“之前出差见到,需要定制,耽误了点时间。”贺闻礼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怎么?不喜欢?”
“喜欢。”
“新店开业礼物。”
钟书宁是第一次收到戒指,那钻石大得有些不真实。
此时的她,不累、也不困,盯着钻戒看了很久。
难怪都喜欢钻石,确实漂亮。
贺闻礼无奈:
只盯着戒指看,更是忽略了自己身边还有他这个大活人。
钟书宁也是挺兴奋,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江晗。
——
而另一边,数小时前
江晗开着车,谢司砚坐在副驾,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车子直接开到颐园。
一进门,芬达伸着懒腰从猫窝里爬出来,然后……挪着圆润的身体,蹭到谢司砚脚边,惹得江晗眉头直皱。
她的猫什么时候叛变了?
江晗看着谢司砚弯腰,半蹲着,摸了摸芬达的脑袋,又指了指猫窝,“回去睡觉。”
然后,她的猫,扭着身子,竟真的回到了猫窝。
“你对它都干了什么?”江晗都看傻了。
芬达这只猫,是她捡回来的,也是有些脾气的,自从自家表弟带他去绝育,记仇到现在,很少跟人亲近,更别提听谁的话了。
“大概,我和它比较投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