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屿笑着,瞥了盛泊谦一眼,想起昨天在医院看见黎夏的事。
“盛泊谦,你猜我昨天在医院看见谁了,你觉得想不到,这消息太劲爆了,绝对炸裂。。。。。。”
盛泊谦瞥他一眼,“你磨叽什么,爱说不说。”
“行,嫌我磨叽,那我不说了。。。。。。反正是关于黎夏的,你爱听不听。”
盛泊谦手里的银制打火机朝他扔过去,“别废话,快说。”
顾明屿环顾几个人一眼,清了清嗓子,“黎夏可真够有本事的,昨天我在医院,看见她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说什么我没听清,但关系一看就不正常。”
顿了顿,“重点是,那男人看上去都能当他爸了。。。。。。盛泊谦,没想到你那一脸清纯的小秘书私下里玩这么开吧?”
祁野:“真的假的?“你没看错?”
“没错啊,黎夏我还不认识吗?”
顾明屿顿了顿,“我就说那小丫头不简单,那么漂亮,追她的人肯定不少,怎么能没男朋友呢,原来是有金主啊。”
盛泊谦听着,捏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手臂上泛着青筋,眸色也愈发暗沉下去,仰头把杯子里剩的酒一饮而尽。
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啪嗒一声,发出一声闷响,起身,“走了。”
顾明屿“嘿”
一声,“我这刚来,你怎么就走了?着什么急啊。”
凌叙瞥他一眼,“你说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他脖子上的抓痕吗,昨晚黎夏挠的,这会正开心呢,你就泼一盆凉水。”
“我去。”
顾明屿惊讶,“上次不说他是被下药了吗,不然连碰都不会碰黎夏吗?同一个女人,不但睡了,还睡两次,盛泊谦变了,那我刚才那话是不是不该说啊。”
祁野:“他好不容易看对一个女人感兴趣,这下好了。”
凌叙:“我看黎秘书不是那种人,怎么就是金主了?应该是有什么其他关系也说不定。”
顾明屿瞥他一眼,“你对漂亮女人有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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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门口,黑色劳斯莱斯车内,盛泊谦仰在座椅靠背上,脸色沉了又沉。
那老男人是谁,跟黎夏什么关系?
他想马上冲到黎夏家里去,问个究竟,但马上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那样算什么?
吃醋吗?
怎么可能,他盛泊谦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