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化作人形落在张小天面前,指尖还带着未散的雷光。
张小天晃了晃系统出品的契约卷轴:"
签字画押,包吃包住。
"
羊皮纸上闪过一行小字:"
允许携带宠物龙(五爪级)"
。
敖灵咬破手指按在卷轴上,突然瞪大眼睛:"
等等,这个21世纪怎么还有"
"
恐龙乐园嘛。
"
张小天眨眨眼,"
开玩笑的,其实是海洋馆。
"
奉天钟楼的时针即将重合时,张小天站在辽宁号甲板上。
他掏出个青铜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后,突然指向未来北京的方向。
"
差不多了。
"
张小天换上一身现代的休闲服。
当午夜钟声敲响第十二下,张小天的身形开始量子化消散。
最后一刻,他往海图桌拍了张符箓,上面写着:"
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
1937年9月15日的清晨,报童的吆喝声在各大城市街头回荡:"
号外!
号外!
抗日英雄张将军积劳成疾,昨夜病逝!
"
《申报》头版的黑框讣告足有巴掌大,旁边配着张小天身着戎装的遗像——那是他三个月前在辽宁舰授勋时的照片。
金陵总统府里,老蒋盯着报纸上"
天妒英才"
的标题,手中的咖啡杯微微颤抖:"
雨农,你信吗?"
戴笠低着头,额角渗出冷汗:"
委座,我们派去的三批人都失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