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穿着皂衣的更夫边敲锣边喊,"
最近不太平,夜里莫要出门!
"
货郎脸色一变,连担子都不要了,拔腿就往家里跑。
转眼间,整条街上的行人就像退潮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张小天眯起眼睛,看着西边最后一缕阳光被远山吞没。
暮色中,隐约可见镇子西头确实有棵枝干虬结的老槐树,树冠如鬼爪般伸向天空。
"
看来剧情己经开始了"
他摸了摸腰间的格洛克手枪,又确认了下系统空间里的加特林,这才迈步朝义庄走去。
越往西走,人烟越是稀少。
两旁的老宅门窗紧闭,有些人家还在门楣上贴着崭新的黄符。
晚风卷着纸钱灰打着旋儿从脚边掠过,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更添几分诡异。
转过一个弯,那棵大槐树终于完整地出现在眼前。
月光下,盘根错节的树根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走近一看,竟是十几个小瓷坛,都用红布封着口,整齐地摆在树根凹陷处。
"
骨灰坛?"
张小天心头一跳。
这时,一阵阴风突然卷过,吹得槐树叶沙沙作响,隐约夹杂着"
咯咯"
的怪声。
"
谁?!
"
"
吱呀——"
义庄的破木门突然开了条缝,一盏幽绿的灯笼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灯光映照下,一个消瘦的身影渐渐清晰
"
在下张小天,刚从国外回来,得知九叔道法高深,故慕名前来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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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天拱手行礼,语气恭敬,但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的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