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其樾腰都动不了了,后背的伤好疼。
他不能再打了,他该寻个机会离开。
赫其樾从怀中摸出几个烟雾丸丢下,他抓紧时间跑了。
临走前,他不禁多看了南织鸢一眼。
许久不见后的第一次见面,她和他互相残杀。
真好。
阿鸢还有脾气了。
她刺得他好疼。
赫其樾想着想着都要哭了。
他带着伤回去,入影早已预料,他带着竹大夫早就等着了。
主子从未尝过情爱,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子,自是难以忘怀。
而且像主子这样的人,他更执着。
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很久很久。
“哎。”
造孽。
入影让竹大夫去清理伤口,他自己去准备酒了。
主子待会应该要喝。
竹大夫看完伤,他的眉头总算松开了。
“没伤及要处,还好。”
这算轻伤了。
赫其樾沉默着,等人给他上完药,他才将衣服拢好。
轻伤吗?
那阿鸢对他是不是还有恻隐之心?
“主子没见到阿鸢姑娘吗?”
见到的话,怎么没把人逮回来?
赫其樾沉默,入影知道,这是见到了。
那主子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召集人手,明天攻城。”
就在入影失神的时候,他突然得了令。
明天又要攻城?
不是刚刚才休战不久?
主子该不会想要攻城拿下南姑娘吧?
这样,真的可能吗?
“主子。”
入影想劝。
可他又不知道该劝什么!
主子的伤,到底是不是南姑娘动的手?
不过想想也知道,还有谁能近距离伤主子的身呢?
赫其樾见人赶走,他于夜色中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