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娱乐活动,并没有禁止。
孙无终啃净了羊排,把饼揉碎了,混着汤水一口咽下。
“拿枰来,玩上两盘!”
刘轨咬着羊腿,在营帐里翻找出棋盘。
“马到!”
他把棋盘放下,又掏出一把圆片棋子。
孙无终把碗里的羊汤舔干净。
当做掷木的杯。
准备妥当之后,孙无终招呼刘牢之。
“牢之,来玩玩!不要彩头。”
没有彩头,就不算赌博。
闲来无事的刘牢之,也拿着烤饼坐了过来。
“寄奴,可是手痒?”
刘裕的眼睛一直盯着五木。
“四人刚好。”
孙无终顺势把他拉到棋盘旁坐好。
刘裕很喜欢玩樗蒲,可是他的玩法只在市井之中。
升斗小民,大概没有时间,摆上棋盘,拿出棋子,消磨时间。
只有单纯的比大小,加上快进快出的刺激。
至于北府军中的樗蒲玩法,他还是第一次见。
“咱先掷!”
孙无终抓起五木,攥在手中。
“卢!”
喊了一声之后,就丢到碗中。
白三玄二,也就是撅。
“不成!”
他拾起五木,递给刘牢之。
刘牢之嚼着饼,随手一丢。
皆玄。
“卢!”
第一掷,就出了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