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书闲眼下工作的这家学校,校长江岸认识,至于是个怎样的人,好与坏他不做参与。
说完,他补充句:“这不算是我给你的人情,你也不用还我什么,就当是帮了个朋友。”
就当是帮个朋友。
芩书闲在心底暗暗的念叨着这句话。
忽然觉得,江岸是个很好相处交流的人,起码跟他打交道不会让她觉得别扭。
“你用不用我还是一回事,但我自己得有自觉,我还不还那又是另外一回事,要是我真的受你恩惠,江少,你觉得我心里会安心吗?”
答案自然是不会。
江岸勾唇一笑,一抹狡黠打他眼底快速的划过去。
他竟然觉得心情好到有点儿爽。
看芩书闲的眼神,也越看越带劲了:“我发现个问题,你这人讲起大道理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你不也是吗?”
密闭的空间下,毕竟稍微气息重点,就会被对方听得清晰。
江岸:“我从不跟人讲道理,讲的都是事实。”
仔细想想,芩书闲觉得倒也真是。
一路上,两人再无言语上的交流。
江岸认真的开车,芩书闲拨弄会手机,回了几条班级群里的消息过后,靠着车座往外看。
快到地点了,他问:“你从小在海港长大,应该能吃得惯粤菜吧?”
“能。”
车拐弯进车库里,这边都是统一的露天车库,每个库位都有独立的遮阳避雨棚,四处环境主打一个幽静典雅,餐厅墙壁是满面的爬山虎。
解开完全带,江岸:“你去找过詹敏了?”
芩书闲解安全带的动作顿住,她不是有意隐瞒他的。
既然他都知道了,事到如今没什么好隐瞒。
手指抽开,索性把话一次性说干净:“我找詹敏姐是想跟她交朋友……”
“你什么想法,真当我不知道吗?”
赤裸裸的揭穿她,江岸的话过于直白了些。
芩书闲满脸红一阵,青一阵,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江岸明明是没有半点怒气,语气也很平和,偏偏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错觉。
他压低嗓音,故作深沉的激将她:“你想在燕州找个靠山,为什么不考虑看看我呢?”
江岸又道:“比起詹秘书,我可能更具有性价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