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青竹死了?”
“应该知道,所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青竹身上。”
“不会这么简单,拐卖妇女肯定有一个网络,有渠道。运送毒品也有网络渠道,继续工作,争取把案子搞透,犯罪分子一个不能漏网。”
“我也是这样要求的。牵涉人员较多,单纯刑侦队的人不够,是不是从其他单位抽调一些警员,组成一个专案组。”
“可以,你和欧宝商量着抽人。提审那个女人了没有?”
“她很狂躁,大呼小叫,审讯不成,给加了刑具,等冷静以后再提审。”
“不行了我参与审讯。”
“你休息一下吧,实在进行不下去了你再上。”
“不要急躁,不要刑讯逼供,我感觉这个案子没有一两个月搞不下来。背后肯定是一个大团伙。”
“我感觉也是。”
林恒想问问监所工地为什么停工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为什么停工,不是很清楚吗,没钱。
到下午下班,没有人再进来汇报工作,也没有人过来套近乎闲聊。
作为警令部主任的段鹏还是没有来看一眼,请示或者汇报工作。
林恒坐不住了,给关雎打电话:“关书记,我这个看门局长什么时候卸任,还是没有消息吗?”
“你那么急着卸任?”
“这就像枪毙人一样,子弹上膛、击发,子弹在空中飞,一直到不了面前,煎熬啊!不如痛快点。”
“让子弹飞一会儿,未尝不是好事,你不要急着躺平,新局长不来,你依然是全县社会治安的第一责任人,哪里出了问题,还打你屁股。”
“我知道,软刀子割人实在难受,凌迟一样。”
“还有事吗?”
“那个案子,想给你汇报一下,你方便吗?”
“你在哪里?”
“办公室。”
“我一会儿过去,通知一下你的党委委员,我听一下你们的近期工作。”
“关书记,让你亲自来警局,这样不合适吧,我带着常务副局长去县委汇报。”
“你小子头昏啊!”
关雎挂了电话。
林恒忽然明白,关雎是在最后给自己站台,虽然市里将把他的局长免职了,但县委依然认可原局长,文件没有下,西陵警局仍是林恒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