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睡得可香甜着了,一点没有第一次上朝的紧张和害怕。
到了皇宫换乘轿子了,这才在江翌潇再三推搡下,极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再眯一会,来得及。”
足足等了五分钟,可馨才哈欠连天地揉着眼睛,上了轿子。
皇宫门口聚集了不少大臣,一看江翌潇的马车上,又下来一位年轻的官员。
有眼尖的借着灯笼里的光亮一看,正是叶可馨。
这下好吗!那些人一扫困顿,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了。
而坐在轿子里的可馨,却依然哈欠连天,直点头,精神状态一点都不好。
直到到了《宸乾宫》门前,江翌潇用功,在掌心化了几个冰块,放在可馨脸上,人家才冻的跳起来。
江翌潇不解地问道:“我天天上朝,你都跟着起来为我做饭,也没见你这么犯困,今天是怎么了?”
可馨边让青竹进来,替她整理衣服,边噘着嘴撒娇,“做完饭,我会睡个回笼觉,或是去锻炼身体,练瑜伽,练瑜伽精气神当然会好,那像在这马车里,摇摇晃晃,跟个摇篮似的,摇的人只想睡觉。”
说完,戴上官帽,整整衣裳,慵懒地一笑,“睡一觉好多了,老公,给我看看,这形象怎么样?”
可馨一身银白色官袍,腰系玉带,头戴同色官帽,齿红唇白、眸含秋水,灵动慧黠,整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英俊少年郎,比江翌潇还要好看。
江翌潇这一刻,可是担忧起来了。怎么小女人男装打扮,比女装打扮,还要迷人啊?
这要是一上朝,别说徐昊泽那只色狼,就是那些大臣,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明明这是自己的妻子,她的美只能自己欣赏,凭啥要拿出来给那帮混蛋玩意看?
江翌潇顿时像浸泡在陈年老醋缸里,从里酸到外了。
话说,可馨迈着端庄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上大殿,本来有些萎靡不振的官员和皇帝徐昊泽,眼睛立马亮了。
这下子,可馨如同走T台,被无数男人的目光,欻欻着。
要是一般女子,可能早就吓得腿软,可是,可馨不慌不忙、不卑不亢,那步子走的,不知道多优雅潇洒,再配上她自信的神采,清丽绝俗的气质,那就是女驸马再生,也没她吸引人的眼球啊。
徐昊泽这两天迷上了刘昭华,就觉得她在床上的媚功,比刁美艳还要带劲,常常弄得他欲罢不能。
所以,这些天玩大了,精神有点萎靡,大眼袋子和黑眼圈都出来了。
而皇后因为怀孕到了后期,加上宁王谋反,受到惊吓,一直有点不舒服,也顾不上他了。
所以,这徐昊泽,又开始胡作了。把太后娘娘气的,都不愿搭理他,把刘昭华找去训斥了好几次。
可是这个刘昭华不知怎么,不像原来那样木呆呆的了,老是摆出一副温柔纤巧的样子,任你怎么骂她,都虚心地承认错误,可就是不改。
该怎么在床上侍候皇上,还是怎么侍候。
皇上当然知道她被自己老娘刁难了,问她,“母后又为难你了?真是委屈你了。”
她马上就满脸崇拜、爱慕地看着皇上,含娇细语,“晓儿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别说太后娘娘是为了皇上好,就算不是,晓儿为了皇上,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只要皇上一直信任晓儿,晓儿什么样的委屈和艰难,都愿意承受。”
徐昊泽一听,就更加宠爱她了,对太后娘娘也有些不太满意。
怎么朕喜欢的女人,您都不喜欢?刁家两位是,晓儿也是。看来那句话说的对,婆媳是冤家。
徐昊泽从刘昭华身上发现,原来纤弱无助的女子,却也别有韵味,惹人怜爱。
尤其是刘昭华的一双含着轻愁的丹凤眼,看向你的时候,就像有千言万语要倾诉,真是能把你的魂勾出来。
还有在床上,比刁美艳还要主动,招数也多,真是***。
徐昊泽后悔,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么一位解语花、妙人儿?
徐昊泽女人多,玩过一两次记不住的有的是。这刘昭华重新得宠,还是徐昊泽为了她的老爹——兵部尚书。
他这次中毒被发现,包括后来毒被青竹所解,他继续装病的全过程,这位掌管太医院的銮仪使,可是都知道。
而且,最对不起人家的就是,这个刘昭华,当时只是个修仪,也是被他抛弃不要的妃子之一。
为了安抚父女两,他才生了他们的品级,翻了刘昭华的绿头牌。
谁知,这一上手,竟然让他大感意外,没想到他的后宫,还有这样一位被他遗忘的,可以让他欲死欲仙的宝贝。
徐昊泽留恋宝贝,都有点忘了可馨,可是,可馨这一上朝,他才知道,这小女人,一直就占据着他的心尖部位,只要一见她,他所有心心念念的其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