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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1章 笨女人（第2页）
姜十一等了良久之后说道：“卖身契这个名字……”
“换个说法，劳动合同。”
“六百年内，我怎么吩咐你怎么做。”
姜十——脸无语。
“只是换个名字，年限怎么上调这么多?”
“换名字是有代价的，你确定真的要换名字吗?”
“你别忘了，我是你姨母。”
杨小凡笑着说道：
“如今都还没确定呢，而且，就算是确定了，也是生意场上无血缘。”
“到时候，还是得称呼我主人，自称人家，也就在我心情好时，说不定会喊你声姨母。”
姜十一觉得她绝对是世上最惨的姨母了。
但是想到姜三，瞬间又不生气了。
她尽管从未欺负过姜三，不过也从未替她求过情。
姜十一叹了口气。
“好吧，我签，劳动合同。”
尽管名字不同，时间不同。
但是总归名字好听一些。
时间的话。
虽然多除了四百年，也就表明，自己能多活四百年。
毕竟，她们跟杨小凡的仇恨太多了。
杨小凡成长的又这么快。
她们早晚都会落到杨小凡手里。
杨小凡当即拿出合同。
除了甲乙双方有名字，内容都是空白的。
“为什么不写合同内容?”
“我还没想好写什么，到了该写的时候，我自然写上去的。”
“还能这样操作?”
姜十一震惊不已。
杨小凡的这番行事，直接颠覆她所有的认知。
人真的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姜十一再无奈也没办法了，她现在除了签订这不平等条约，没有其他办法。
写上名字的那一刻，姜十一差点儿哭出来。
从她出现到如今。
即便接受严酷的训练，冒着随时丢了性命的风险，她都没有如此绝望过。
如今她绝望了。
杨小凡比她年轻这么多，心思却十分歹毒。
杨小凡此时出声询问。
“异能怎么觉醒?”
杨小凡给别人觉醒异能时，是通过卦术查找答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