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今天上课的时候走神儿想到的都是这张脸。
你说这还能叫不熟吗?
“你,你怎么在这?”
“你别管我怎么在这儿?你的状态很不对,脸蛋有些红,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发骚?”
黄鹃秀鉴定无比的说,说完还特意用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道:“你看呀!
我根本就不烫。
没法骚。”
“我没说你发骚,说你发烧了,感冒了。”
“你说我发骚,怎么可能发烧?我可是名门之后,我,我太爷爷是御医,我爷爷也是御医,我父亲是有名的大夫。
我就接受大家闺秀的训练,怎么可能发骚。
你污蔑我?”
黄鹃秀躺在地上不起来,嘴里还不饶人。
说着,就看到刘洪昌把头低下来。
“你,你干嘛?”
“你不会是想亲我吧?我告诉你,我可是大家闺秀。
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黄鹃秀喋喋不休。
可当刘洪昌的头跟她的头碰在一起的时候。
她不由自主地抬头伸嘴吻了上去,随即呐呐道:“原来接吻,是这样子的。”
“你的头都烫成这模样了,都开始胡作非为了,还不是发烧呀!”
刘洪昌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给偷吻了,不过他可不在乎,反正他又不吃亏。
刘洪昌赶紧把黄鹃秀扶起来。
“我,我没骚,你看,是你把我抱起来的是你发骚,不是我。”
“对对对,是我发骚,是我发骚行吗?大小姐,上车走人吧。”
刘洪昌无奈道。
本想把黄鹃秀放在后座上,可又怕她治不了自己的身体倒下。
只能把她放在前面大杠上。
刘洪昌扶着自己的自行车。
一手扶着黄鹃秀的自行车。
他让黄鹃秀趴在车把上,屁股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