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是了,说的话你都不听了。
好好啦,我还忙着呢。
该干嘛干嘛去吧。”
李金宝说着就直接端茶送客。
这一举动,直接把郭大撇子给干蒙了。
什么呀?
都是。
就这受委屈的是我好不好,不是那个刘洪昌。
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对,我舅就是天,我舅是地,我舅怎么可能搞错呢?
难道真的是我搞错了?
是我欺负了刘洪昌,我把刘洪昌揍得更狠。
嘶!
好疼啊。
这疼痛这么真实。
我肯定没记错。
等等,等等,你让我捋捋,你让我好好地捋捋。
一开始我说我在厂附近被人打了,我舅义愤填膺。
接着我添油加醋地说我被人打得有多凄惨,别人都骑到我们家门上了,还把我妈给抬出来了,我舅就差把他给开瓢了。
可怎么忽然之间,气泄了?
是因为我告诉他跟我斗的人是刘洪昌。
于是我舅的态度就有了180度的大转弯儿。
难道这个刘洪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背景吗?
可他不就是一个烂厨子吗?
最多给一些领导做过饭,可那又能怎么样?
归根究底还是一个厨子啊?
我舅连个厨子也得罪不起了。
“舅,我不甘心啊。
我不甘心就这么被一个厨子给欺负了。”
“你就算不甘心,也得把所有的委屈给我咽下去。
这个厨子,你得罪不起。”
李金宝说得很明白了。
郭大骗子那叫一个郁闷。
我,轧钢厂赫赫有名的大无赖郭大撇子,竟然连一个厨子都搞不定了。
我还混个什么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