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的嘴长得大大的。
“兄弟,你们用桶喝酒?”
“朗姆酒,度数不高的,试试?”留着大胡子的男人热情的“抬了个桶子”出来,看的江流头晕目眩。
他倒是能赖酒。
但这种场合不至于吧?
“不好意思兄弟,我感觉我酒瘾治好了。”江流站起来转头就走,没有半点犹豫。
这大桶别说是酒了,哪怕是水,喝下去都够人受的。
然后他转头来到了个看不出情况的角落。
女人挺多的。
女人多对于江流来说是好事,男人搞得东西太硬核了,动不动就是桶装酒。
他吃不消。
到这里打听了一下他才知道。
这是文艺圈子,这群女人不是诗人就是流浪画家。
听起来一点都不硬核,还有点文艺范。
但江流转头就走,没有半点犹豫。
文艺女里出()。
江流简直太了解这个群体了,但他想走已经晚了。
这群闷骚文艺女已经盯上他了。
当他被开了无数句黄色玩笑,并打掉了伸过来的揩油之手时。
还是廉贞把他救了出来。
“各位,今天我们来了新客人,是大家都知道的陈医生。”
江流也不知道陈医生这三个字哪来的魔力。
只知道大家全都放下了手上的活计。
齐刷刷的看向了陈舒挽。
在众人目光的聚集下,江流捅了捅陈舒挽的胳膊小声询问:
“你这么大名气?”
“我在网上给他们每个人都做过心理辅导。”
“你倒真会找目标群体。”
“不收费的。”
江流就这样带着疑惑,看着陈舒挽像圣母玛利亚一样,坐在纹身店的桌子上。
等待一个个病人的咨询。
大胡子酒瘾症患者坐了下来,捂着脑袋诉说自己的想法:
“陈医生,我时常会感到痛苦,无意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