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要离婚了,该打打,该骂骂,气坏谁都不能把自已气坏。
丁母气得浑身跟抽风似的,手指头也疼的厉害,她骂得更狠,“你才是贱人,你和你爸妈都是贱人……啊……”
“咔嚓”。
骨头被掰断的脆响。
吴梦婕一个用力竟硬生生将丁母的手指给掰断了。
霎时间,满屋子都是丁母狼哭鬼嚎的惨叫,她疼的在地上打滚。
“啊,我的手!”
“你个混账,混账!”
丁文伯在一旁都看呆了,没想到吴梦婕心狠至此,一言不合就动手,他气血翻涌,冲到吴梦婕面前就要打她,吴梦婕早有防备,操起一旁博古架上的花瓶就砸。
“砰”。
又倒下一个。
丁文伯被开了瓢,鲜血糊了一头一脸。
这下丁母惨叫声更大,如丧考妣般大喊:“来人啊,杀人啦!”
吴梦婕一点都不带怕的,扭头看向呆若木鸡的女人,邪邪一笑。
“你要不要来一下?”
女人“妈呀”一声,吓得转身就跑。
跑得比驴都快,哪儿像怀了孕的。
吴梦婕看破不说破,有人找上门也好,自已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认清丁文伯的真面目,与其在个渣男身上蹉跎几年青春,不如早离早好。
“下周一,民政局门口,不见不散。”
说完,她也不管惨叫连连的母子俩,潇洒离开。
回到自已家后把来龙去脉跟家里人说了一遍,吴家两口子大骂丁家不做人,十分赞成闺女离婚的做法。
“离了也好,这样不是东西的人配不上我女儿。”
吴大哥则是为妹妹的彪悍点赞。
“干得漂亮,就该这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是没本事人的自我安慰,有仇就得当场报,他们丁家敢这么欺负人,分明就是没把咱们家放眼里。”
他觉得应该给丁文伯一点教训。
“哥找人套他麻袋。”
吴梦婕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