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以后好好和致远过日子!”
母女二人两年多未见,她张口闭口都是宁致远,宁雅反感的很,挣开汪云云的手臂,越过她往客厅走,问道:“我爸呢。”
“在书房呢,我去喊他。”
宁边疆已经退休了,现在的他没孙可带,业余精力全放在练字上,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把自已关在书房写写画画,发誓一定要搞出点名堂。
至少要超过老战友陆肃。
儿子不如陆家两个儿子优秀,孙子更是没影儿,那就只能自已上,总有一样要比陆肃强的,不然自已的脸往哪儿放,他也是很要面子的好吧。
听到宁雅在外边喊爸,他手一抖。
老了老了,不会是幻听了吧?
雅雅在国外呢,怎么可能突然回来。
他摇摇头,手上动作没停,下一秒,书房门被人推开,宁雅笑盈盈喊了声,“爸。”
“雅雅?”
宁边疆手中的毛笔啪嗒掉在桌上,随即眼眶就红了。
“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怎么样,惊喜吧?”
“惊喜,太惊喜了。”
宁边疆肉眼可见的高兴,脸上的褶子都舒展了不少,不过也没错过宁雅眸中的委屈,皱了下眉,温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在外边受委屈了?”
“没有。”
宁雅故作坚强,藏着掖着不说。
她越这样,宁边疆越笃定她一定是受了大委屈。
“跟爸说,谁欺负你了,爸收拾他!”
刚进门的宁致远脚步一顿,感觉回的不是家,是虎穴,他犹豫的时候,宁边疆已经看见了他,目光落在他额头的血迹上面,惊讶出声。
“你也被人欺负了?”
宁致远不敢说,拿眼去看宁雅。
宁雅一人做事一人当,也没瞒着,直接站出来,“我打的。”
“你打的!”
话音刚落,汪云云嗓音骤然拔高。
“宁雅你怎么回事,刚回来就打人,致远他对你那么好,放你出国让你进步,你一走就是两年,他也愿意苦等你两年,你怎么能打他!”
“苦等我两年?”
宁雅笑容古怪,“等我等上了别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