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顺便再让霍北枭为她出头把自己教训一顿。
可有一点林知婉失算了,她余念又不是原主。
压根不怕霍北枭,霍北枭若是敢不分青红皂白教训她。
她就敢顺势提出打离婚报告。
霍北枭看到余念泰然自若,面对林知婉的控诉丝毫不慌。
视线扫过掉落在地的牛皮纸袋,也从中纸袋口里看到了里面的衣服。
如果是以前的余念,他或许因为听了林知婉的控诉后第一时间先发制余念。
可如今他对余念的为人已经有了不一样的见解,同时也对余念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他不可能只听信林知婉的一面之词就去责问余念。
霍北枭转过脸看向余念。
“余念,这是怎么回事?你真的踢了知婉吗?”
霍北枭的语气严肃而平静,没有丝毫的责怪却也没有偏袒。
仿佛只是在询问手底下的兵一件事。
“嗯,没错。
我是踢了林知婉一脚,不过是她活该的。
谁叫她喜欢多脚呢?”
面对霍北枭的质问,余念坦然自若地说出事实。
“不,不是的,北枭哥你要相信我。”
林知婉怕霍北枭偏心余念,急忙为自己辩解。
“我只是不小心把余同志的牛皮纸袋碰落在地,余同志就气急败坏地踢我。
说是谁叫我把她的纸袋不小心弄到地上,还说幸亏纸袋里面的衣服没有散落出来弄脏,否则她还要折断的的手腕。”
“北枭哥,我知道余同志因为你平常对我多有照顾就很讨厌我,也经常欺负我。
这次更是把我的小腿踢伤成这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北枭哥,你知道的。
我在文艺部舞蹈团的职位是领舞,要是我的腿因此受伤严重而跳不了舞,我该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林知婉又哭起来。
哭声比方才多了几分悲痛欲绝。
那副样子好像真的生怕自己的腿会因此再也跳不了舞。
霍北枭闻言,眉心蹙成了一个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