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里,有意排挤掉在场的另外一个男人。
不过梁至嵘似乎也不太关心这些,神情淡漠疏远。
仲屹抬起头,笑着问:“如何?应老师,你今年打算跟学生们一起去玩玩吗?”
应欲语不小心吃混了一颗虾滑球。
原本她是打算吃自己刚才放在勺子上,已经晾凉了的虾滑,但因为仲屹和她说话,打扰到了她,害她不小心夹起了另外一颗不知道谁给她夹进调料碟里的烫虾滑。
她的嘴里仿佛进了一颗熊熊燃烧的火球似的,唇色都变得通红了起来。
梁至嵘眉头微蹙,直接在应欲语的嘴边摊开手掌,他低声道:“快点,吐出来。”
应欲语愣了一下,大脑不受控制,和木乃伊似的,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那颗一定沾着她口水的虾滑球掉入到了男人的手掌上。
梁至嵘并没有嫌弃,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中。
然后还往她面前的杯子里倒入进一些冰镇过的可乐,才抽起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起手。
像是为了缓解尴尬,应欲语抬起一只手,假装给根本已经不烫了的嘴巴扇着风,她想起仲屹刚刚问她的话。
回答道:“可能……不去吧,我不太喜欢爬山那些,太累了。”
接下来的整个吃饭过程,应欲语都没有敢再看梁至嵘一眼。
总觉得,有哪里特别奇怪。
心脏也砰砰乱跳,甚至她自己都能清晰地听到声音。
饭后,两个男人去搬那张按摩椅了。
应欲语则是将碗都拿进厨房,开始洗了起来。
她很久没做过这种事情,都有些生疏了,碗老是从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上滑进水池里。
险些碎掉一个。
明明小的时候,她还经常被妈妈要求去洗碗,说什么以后到了婆家,如果什么也不会做的话,是会被嫌弃的。
但事实上——嫁给了梁至嵘以后,她基本上没再怎么做过家务活。
那男人知道她不太习惯家里有陌生人的存在。
聘请的保洁阿姨都是趁她上班不在时,去打扫的卫生。
梁至嵘搬完东西,看到应欲语站在厨房时,皱了皱眉,看到台面上放着已经干净了的碗时,更是不悦。
他语气有些愠怒:“不是叫了钟点工过来洗么?”
“几只碗而已,顺手就洗掉了。”
应欲语只是纯粹地不想麻烦。
她已经准备摘下手上闷得不行的厚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