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先死都一样,另一个不许独活。”
韩枭不能保证他俩一起生。
但绝对保证会一起死。
不讲道理。
他的所做所想就是道理。
“。。。。。。”
“别亲了。”季清欢咬牙说。
脸颊被风一吹有些发凉,不知道是韩枭的眼泪还是口水。
常说有洁癖。
有洁癖就是把自己的液体到处抹?
膈应死了。
“你真小气,”韩枭又虚弱开嗓,病恹恹的,“我不知道哪天就死了,叫我亲亲怎么了,你脸是金子做的。”
说的好理直气壮!
“我脸不是金子做的,但你的脸比牛皮还厚。”
季清欢拿这么半死不活的韩枭没办法。
骂不听,打不成。
稍微不顺心韩枭就要死要活,明明在战场上也不这样,私下里却。。。。人比花娇?
难怪有句俗话——
一哭二闹三上吊,确实管用。
太能拿捏了!
被韩枭这么一闹,季清欢的脑子已经想不了其他,低糜的思绪彻底被冲散了。
他背着人呼呼跑进医帐。
“军医快来!你们世子病发了。。。。。。”
把脉,诊治,开药。
在这过程里,他给老爹煎了一壶治咳嗽的汤药。
忙完这一切也知道饿了。
叫人拿来些饭菜坐在韩枭病床隔壁,风卷残云的填饱肚子。
看着韩枭服药后睡着的脸。
“唉,”季清欢坐在桌边叹了口气。
想着刚才医师说世子不能再动怒的话,陷入沉思。。。。。。
这岂不是叫他往后得逆来顺受?
毕竟韩枭一生气就要死掉了。
死了就得叫季家人陪葬。
季清欢这么一想,也有种不想活了的冲动。
太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