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放韩枭自由。
就不能再做多余的事‘勾搭’韩枭。
疾驰一路跑过来,季清欢现在吓得手都还在抖,呼。。。。。
他没跟韩枭打招呼。
韩枭自然也不会出声搭理他。
天黑了,马车棚角垂着两盏青玉琉璃灯。
就着这灯烛光影包扎。
没有对视,没有人说话。
旁边兵将们热热闹闹的围观狗被拔牙。
马车附近是死寂的。
“。。。。。。”
“。。。。。。”
医师倒完一瓶药水,韩枭放在身后的手总算不掐指尖了,疼的过分。
可是下一瞬——
医师拿出第二瓶药水要接着淋。
韩枭瞳孔发颤脱口而出:“你还来??”
“殿下安心,这瓶药水不疼。”医师说。
韩枭这句颤声听到季清欢耳朵里,他实在没忍住,瞥了韩枭脸庞一眼。
就瞧见韩枭满头大汗。
季清欢指尖蜷缩,没敢掏出帕子给韩枭擦汗。
可是。。。。。
问一句应当不碍事?
他抿唇,顿了几顿才问:“。。。疼啊?”
“不、疼。”韩枭咬牙挤出两个字,恶狠狠的红着眼眶歪头瞪季清欢,额前发缕都湿了。
“。。。。。。”
首次看到韩枭有如此狰狞的表情。
季清欢觉得他肯定很疼。
可是被韩枭瞪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
好似安抚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噫?”医师正倒第二瓶药水,忽然一愣,“啊呀拿错了,这瓶也是盐酿水,哦,不过多冲洗些必然没有坏处,防止起炎症,犬牙脏啊。”
这才换上原本的第二瓶。
“。。。。。。”
庸医。
瞎了眼的庸医!
韩枭气的险些昏厥,手边没有东西能揪。
就在他要去胡乱揪住马尾巴时。
“哎。”季清欢上前一步,怕马疼惊了乱跑。
他把自己的手腕递过去了。
“?”韩枭差点攥住,在琉璃灯盏的光影下,指尖距离季清欢明黄色的袖口只有几寸距离。
韩枭偏头冷嗤:“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