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饶命……我什么都不要了……求你放了我……”
夏莺儿求饶惨叫,但很快被太监一块抹布塞住嘴给拖了出去。
慈宁宫恢复了平静,那两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言又止。
“还有事?”
魏太后怒道。
两个侍卫跪下,道:“秦携还有一句话要带给太后娘娘。”
“什么话?”
侍卫怯怯看了眼上首的魏太后,吞吞吐吐道:“秦携说,说如果魏太后再敢把手伸向将军府,就,就……”
魏太后耐心耗尽,面色阴沉:“不会回话,那就拔了舌头去当哑巴。”
侍卫一抖,磕头回道:“秦携说,如果太后再敢把手伸向将军府,就把魏氏族谱上的人,一个一个屠尽,绝不手软。”
“他敢!
!”
魏太后拍案而起,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密报。
“太后娘娘,汲州的快报,汲州知府魏贤良在家中悬梁暴毙,临死前还留下一封遗书,称自已愧对汲州百姓,愧对三年前枉死的宣平侯沈敬,三年前的赈灾银与沈敬无关!”
“什么?!”
魏太后大惊失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轰隆——”
一声惊雷慈宁宫上方炸开,闪电像是要把夜空撕裂一般,眼见着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这天说变就变。
……
夜半时分,云寄欢听见雷声阵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本就没睡,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是夏莺儿和秦携年少同甘共苦的画面,一会儿是秦携与夏莺儿在京城出双入对,自已被人指着鼻子骂鸠占鹊巢,恬不知耻,一会儿又变成了秦携对她深情款款说‘除了你,我身边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
听到雷声,下意识地就念起了搬到院子里的两盆花。
这么大的风雨,吹折多可惜。
云寄欢起身点灯,随便披了件衣裳快步往外,房门一开,外头站着个人影,一手抱着一盆花。
云寄欢一愣,怔怔抬头,两人在电闪雷鸣中四目相对。
秦携抱着花:“花可以进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