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响声在第二个电话也无人接听后结束。
宋舒音陷在软被中,不适感和痛感被一种难言的滋味替代,像是陷入在旋涡中,比喝醉后那种飘摇的感觉还要难捱。
烟花声渐渐减退下去,房间中的交织的喘息声开始成倍放大。
床头的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灯光映射在纪鹤野脖颈上的一条银色项链,冷色光芒随着拉扯的动作在宋舒音的眼前晃动着光斑。
他的手落在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往自已的方向扯了过来。
宋舒音闭着眼睛,不想看到不想看的。
可纪鹤野的声音拦也拦不住的钻入她的耳中。
她听到他问:“宋舒音,我是谁?”
“……”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破碎的喘息声中挤出了三个字:“纪鹤野。”
“知道我是谁,怎么还不敢睁眼?”
她没回答。
他安静了几秒后,又问:“看来是没让你满意?”
宋舒音这才睁开眼睛,慌乱的看着他。
然后又听到他说:“晚了。”
这两个字落下后,他的手钳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突然的动作,让宋舒音一下子失去平衡,她本能的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飘忽的目光突然撞上纪鹤野隐着轻佻笑意的目光,她才反应过来。
他是故意的。
她皱着眉看着他,艰难质问:“你干什么?”
纪鹤野空出一只手来,勾着她的下巴轻吻着,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只说:
“抱紧点。”
?
三个男人在楼下跨了年。
温源和林图南抬头看着天上的烟花时,陆宇突然来了一句:“我好像可以理解鹤野哥在群里发的那句‘一群男的跨什么年’了。”
“好像确实有点无聊。”
林图南:“……”
温源:“所以,鹤野到底去哪儿了?”
陆宇没想太多:“可能是回房间睡了吧,谁知道他干嘛去了。”
“咱们也回去睡觉吧,明年跨年不带纪鹤野了。”温源撇撇嘴,语气嫌弃。
三个人在这一点上达成了一致。
“可以。”异口同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