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舒音和姜时予难得的能一同这么默契的陷入沉默。
她瞥了眼纪鹤野。
他站姿懒散,骨子里又透出几分傲慢,似乎很享受“妹夫”这个身份。
姜时予停顿了几秒才从惊讶中的回过神,“鹤野哥,你知不知道宋舒音是什么样的人?她现在这副可怜模样都是演出来的!”
没等纪鹤野的说话,宋舒音先平静的回答了她:“多亏姜家对我的‘照顾’,我往你身边一站,‘可怜’两个字就已经写在脸上了,根本不用演。”
纪鹤野伸出手钳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侧。
作势要走,还不忘对着姜时予森然开口:“回去问问你爸妈,我上次的提议他们考虑的怎么样了,机不可失。错失了这个机会,我可不会再大发善心了。”
他牵着宋舒音的手离开了餐厅。
那天发生的事情姜时予并不知道。
她听得云里雾里的,再想问问什么,他们已经走远了。
到了电梯厅后,宋舒音便推开了纪鹤野的手。
外加了一句道谢:“鹤野哥,刚刚谢谢你替我说话。”
纪鹤野垂头看了眼自已空荡荡的手。
指腹轻轻摩挲着残存的微弱温热。
他听不起精神似的“哦”了一声,没说别的。
一直到车开上路,宋舒音还在回想着纪鹤野刚刚对姜时予说的那番话。
她怎么觉得依着姜家的尿性,没有退路的时候,说不准真能做出来卖亲生女儿这种事情?
她侧头看着纪鹤野,问道:“鹤野哥,你就不怕到时候我干爸干妈真的会同意你的提议吗?”
前面刚好是红绿灯,纪鹤野停下车,手腕搭在方向盘上,不轻不重地吐字:“你很介意?”
宋舒音微微撇了下嘴角,“我不是介意。我是担心你的钱,万一她们真的要做这笔生意,你又把话放出去了,那……你岂不是亏了?”
纪鹤野嘴角噙起了一丝轻佻的笑,意味不明,“轻易相信我话的人也该去脑科检查检查了。姜家真打算这么做的话,大不了到时候我跟他们再换个条件。”
“换条件?”
他轻点了下头,却没说是什么条件。
宋舒音心里猜到了他要换什么,没有继续再问。
?
智愈。
上次座谈会上负责血糖手环项目的许州今日到达了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