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第一次有一种想搏一次的冲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他还算是稍微有点理智,打算先问清楚。
毕竟,他对抗纪家,说是以卵击石也不为过。
为首的女人回答:“你刚刚在电话里不是很牛逼吗?人给你送来了,你怕什么?而且她不是本来就要跟你联姻?早晚你都要睡,提前几天怕什么?纪鹤野又不会娶她。”
钱明达本来还有点怂,听了这话之后心里的那点害怕荡然无存。
他咬咬牙:“确实,都要和我联姻了,怕什么。”
纪鹤野跟她不也是玩玩么?
他怕个屁。
女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玩的开心。”
说完,她们就一同退了出去。
宋舒音迷迷糊糊的似乎感觉有只手落在了她的脚上,应该是在脱她的鞋子。
她很想反抗,可是力气使出去,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脚下的鞋子被脱了下来后,钱明达的手挪到了她的领口。
宋舒音使出全身的力气,总算是挤出了一道微弱的声音:“别碰我……”
他的手一顿。
醒了?
还是醒了好,他先前试过迷晕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感觉也消散大半。
他尝试着跟她说话:“醒了好,醒了一会儿就有力气喊了。”
宋舒音今天穿的是件衬衫,男人的手再次落下,开始解她的第一粒扣子。
她能感觉到那双手在解扣子。
就算是一个人在英国这么久,就算是那次出车祸差点死了,她都没有如此绝望过。
为什么偏偏留给她了清晰的触感。
这药也让她像是任人宰割的砧板上的鱼一样,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第一粒扣子解开,她莹白的肌肤开始展露。
钱明达咽了下口水,激动的开始去解第二粒扣子。
只不过,手还没落下。
房门忽然传来一声巨响,那道紧闭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刺耳的骂声:“你他妈的活够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