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南风,我实在抽不开身。
我爹的身体越来越差,眼看就撑不住了,不知道哪天突然就会走。”
“短时间内,我是不可能离开北京的。”
在阴南风惊讶得张大嘴巴的表情下,江南直接把二月虹搬出来当挡箭牌。
二叔啊,你这样诅咒养父随时去世真的好吗?
虽然你确实说的是事实……
面对江南这般简单粗暴的推脱理由,武邪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找江南帮忙的想法。
随后独自一人带着行为可疑的老痒踏上了前往秦岭的旅程。
"
……二叔,没听说有人说过你无耻起来真是无人能敌吗?”
阴南风放下酒杯,嘴角抽搐地看着已经挂断电话的江南。
"
有啊,你这不是刚说了吗?”
江南毫不在意地说道。
毕竟,他说的每个字可都是实话啊,情况就是这样,他也只能认命了。
"
不过……”
“二爷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短则半个月,多则不超过一个月。
他年轻时过得太苦,身体亏欠太多。”
“实际上,能活到这个年纪本身已经是个奇迹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姓张的人那样长生。”
江南沉默片刻道。
作为精通国术和八极拳之人,他对于人体状态的判断向来精准无比。
不仅如此,昨天聊天时,二月虹还特意提过,早在半个月前他已经让当年留在长沙的老伙计准备好挖掘丫头坟墓的事情了。
那座坟当时就按夫妻合葬形式建造好的。
而且早在壮年时期,二月虹便为自己预先准备好了墓地。
"
事情当事人都想开了,不在乎这些琐事。”
“你还小呢,瞎操什么心?”
江南收起手机,冷哼一声,抹了抹嘴,转身离开了。
现在还早,回去休息一阵再看看二月虹也好。
只留下阴南风一个人呆坐在座椅上思绪万千。
她内心对永葆青春的渴望是如此强烈啊!
当晚,心月饭店门前。
"
并且……张副官,我再免费透露你个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