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地拿着酒精给他处理伤口:“是余朝阳?”
“他动手这么快。”
“不是,你太高看他了,这种小人物伤到我的机会都没有,但他已经死了。”程晏唇色白了几分,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腹部因为疼痛肌肉抽了抽。
容倾许没多问,他出手肯定万无一失,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住你家隔壁是不是挺危险?”
程晏疼的嘶了一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小倾许,轻点。”
“很轻了。”容倾许抬眸看了他一眼,虚弱的男人果然是最好的医美。
仿佛一推就倒,任人为所欲为。
于是,她凑近一点对着他腹部的伤口轻轻吹气。
程晏身体一僵,看着趴在自已腿上的女人目光越来越危险暗沉,他喉结微微滚动极其克制的开口:“许许,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没那么正人君子。”
“没关系,我是个成年女人,也许知道的比你还多呢,学长不懂的可以问我。”
容倾许笑靥如花地望着他,手上的纱布裹着药贴在他伤口上力气大了点。
程晏背脊紧绷,立马握住她的手:“真是…要被你玩死了。”
容倾许给他包扎好,双手撑在他身边直起身子迎男而上:“你怎么谢谢我?”
倒反天罡了。
程晏哑然失笑,捧着她的脸低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这么懂,那会接吻吗?”
容倾许眨巴了几下眼睛,认真思考着:“不会哎,那你会?”
程晏半个身体压下来,看着她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肆意侵略:“我教你。”
他越靠越近,两人的呼吸都开始交融。
容倾许有点紧张了,却在要亲到的时候,对方猛地砸在她身上,她差点没稳住一起摔到地上。
“你也不行啊!”她生气了,这么好的氛围,中看不中用是吧!
扶着昏过去的程晏,给他直接放沙发上躺着。
她也没力气扶着他去床上了,真重。
去房间给他拿了一条毯子,夏天肯定冷不着。
不过他身上的衣服都是血,穿着睡也不舒服。
容倾许找到剪刀把他衣服剪开,弄好后她最后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男人。
“什么都处理好了,就门没关紧,伤口也随随便便不管,我要是真的不管你,看你怎么办!”
全是心机套路的狗男人。
程晏:愿者上钩,你来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