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则盯上梳妆台的铜镜,小声嘀咕:“总算有面像样的镜子了……”
趁着大家都在热闹,曹天溜达到主卧,掀开雕花大床的锦被,一脸坏笑地冲二女招手:“今晚咱们睡这儿!”
唐诗红着脸啐他,宋慈一撇嘴:“想得美!”
下午,曹天站在院门口发钱:“张家五两,李家三斗米,王叔家十斤盐……”
一直到傍晚,村民们扛着战利品喜气洋洋回家。
人都散去了,曹天冲唐诗宋慈挑眉:“来吧?二位娘子?带你们验验新房!”
马家主卧里,曹天四仰八叉躺在大床上:“这床,够滚三圈不摔!”
唐诗摸着丝绸床单,小声惊叹:“真软和啊……”
宋慈突然从背后扑上来,把曹天压进被褥里:“傻子!
这床归我了!
你睡地板!”
曹天一个翻身把她反制,鼻尖抵着她:“一起睡多暖和?”
唐诗慌忙拉架:“别闹!
这像什么话……”
话没说完,被曹天一把拽倒,三人跌作一团。
锦被翻飞间,宋慈的衣带不知何时松了,露出雪白肩头;唐诗的发簪掉落,青丝铺了满床。
曹天左拥右抱,笑道:“马老财的床,现在是我的了!”
宋慈拧他耳朵,嗔怪一声:“讨厌!”
唐诗趁机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却听“刺啦”
一声——
曹天手里攥着半截肚兜系带,满脸无辜:“我说是它自己断的,你们信吗?”
夜色渐浓,曹天溜到后院练《玄天决》。
书页在月光下泛着蓝光,他按图示摆出古怪姿势——单腿独立,双臂如抱月。
骨骼“咔咔”
作响,汗水浸透衣衫。
突然,身后传来轻笑:“傻子,你今天又练的什么邪功?”
宋慈抱着胳膊倚在廊柱上,眼眸中秋波涌动。
曹天收势,一把将宋慈拽到怀里:“偷看夫君练功,该当何罪?”
宋慈耳根通红,却嘴硬:“谁是你娘子!
我是来……来监督你的!”
曹天低声笑道:“监督到怀里来了?”
宋慈挣开曹天,拎出一坛酒:“我热了黄酒,怕你冻着,喝不喝?”
曹天一个箭步抢过酒坛:“喝,当然喝了!”
两人月下对饮,酒过三巡,宋慈忽然歪倒在曹天肩上。
宋慈呢喃道:“你这《玄天决》能教我吗?”
曹天呼吸一滞,坏笑道:“双修功法,得贴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