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蔺那么聪明,能想到因果。
盛云漪看着他,想要知道他对自己的看法。
然而,公孙蔺面色冷清,就连眼底也看不出什么。
他向来深藏不露,无人窥探其心。
盛云漪收回目光,等了一会没听见公孙蔺问为什么。
或许也是对自己的事情不感兴趣。
他只是短暂的好奇盛云漪像是能未卜先知。
却不知道背后是陷害自己亲姑母的龌龊手段。
盛云漪唇角笑意加深,“蔺公子可还有事?”
“无事。”
“那我先告辞。”
盛云漪走了。
藏在铺子里面的十七,已经吃完了盛云漪给他的糖。
“姐姐。”
盛云漪摸了摸他的头,“下次见面带给你带,不然吃多了蔺公子要骂我。”
正打算下楼的公孙蔺停下脚步,怕自己骂,所以着急躲?
盛云漪刚上去马车,就被顾寒舟堵住去路。
“盛云漪,你生病了,还出来做什么?来找我的?”
盛云漪这才瞧见,两个人的马车很近。
而顾寒舟马车后面,停着的马车,是白家的。
白家家规森严。
书铺,是两个人经常私会的地方。
盛云漪反问:“顾世子在这里做什么?”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盛云漪:“亦是。”
顾寒舟脸色一沉,“是不是寺庙没喊你一起去,你跟我闹什么脾气!
还敢公然顶撞我?”
说着,将一封请帖扔到了马车内。
顾寒舟负手在后,“我也是看你孤身在京都可怜,不然这样的场合,你是不配去的。”
盛云漪一脚将请帖踢了出去。
“感谢顾世子的邀请,那一天我没时间。”
是游湖的请帖。
清明前几日,会放河灯祈福,也是怀念死去的亲人。
皇城河那一日也会有许多的游船,贵人便坐在船上,欣赏河岸两边无助思念的百姓,以此当做可作诗风雅的景致。
请帖落地顾寒舟的脚边,如同他的面子。
顾寒舟:“盛云漪,你胆子不小!
居然这样对待我给你的请帖。”
“左右不过是两面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