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这个女子让进了屋。
女子用双手紧抱着胳臂,浑身颤抖着,又对柳下惠说:“大人,你能不能给我找件干衣裳让我换换?”
柳下惠说;“我只有男人的衣裳,不知行不行?”
女子连声说:“行,行,只要是干的就行。”
柳下惠急忙翻出自己的干净衣裳递给女子,随即转身出了房门,望着檐下的雨帘出神。
过了一会儿,女子换好衣裳走了出来,拉住柳下惠的胳臂,说:“好人,外面太冷,你也进屋来吧。”
柳下惠问:“你不怕外人说闲话?”
女子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信得过你。”
柳下惠这才进了屋。
女子问:“好人,天这么黑,雨又这么大,你能不能让我在你这里借住一宿?”
柳下惠说:“你在我的榻上睡吧,我还要看会儿书。”
女子说:“那就太谢谢你了。”
柳下惠说:“不用客气,你休息吧。”
女子便去休息,柳下惠继续看他的礼书。
夜半,雨停了,女子突然低声呻吟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
柳下惠急忙过去询问:“姑娘,你怎么啦?”
女子紧皱双眉,说道:“我‘‘‘‘‘‘‘胸口‘‘‘‘‘‘疼!”
柳下惠说:“那,我去给你叫医官吧。”
女子说:“天这么晚了,路又不好走,还是不要麻烦人家了。”
柳下惠说:“那怎么办呢?”
女子说:“你帮我揉揉胸口,好吗?”
柳下惠又犹豫了片刻,终于照女子的要求,为她揉起了胸口。
柳下惠感到手心阵阵发热,同时也感到女子的肌肤在渐渐膨胀,女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突然,女子一把拉住柳下惠的手,紧紧按在自己高耸的乳峰上。柳下惠想抽却怎么也抽不出来,便不再挣扎,任由女子揉搓。
渐渐地,他感到女子的肌肤冷却下去,也不再剧烈起伏,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哭泣。
柳下惠问:“姑娘,你胸口还疼吗?”
女子终于松开了柳下惠的手,起身跪在地上,伸开双臂,叩头在地,良久,站起身,冲出屋外。
柳下惠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仿佛作了一场梦。
缴枪不杀
当人们刚刚为柳下趾的改邪归正感到迷惘和庆幸后不久,又传来柳下趾揭竿而起的消息,而且越传越蝎虎,说柳下趾已经聚集了9000人,横行天下,侵暴诸侯,所到之处,大国守城,小国入堡,转眼间已经打到了离鲁国首都曲阜不远的泰山脚下。鲁僖公赶紧召集臣下到庭前议事,议来议去,只有柳下惠与柳下趾有一面之交,于是,前往柳下趾营盘劝降的差事就理所当然地落到了柳下惠的身上。柳下惠也不推辞,带着驭手和车右,驾着一辆马车来到柳下趾的营盘。
柳下趾听谒者说柳下惠来了,老远小跑着出来迎接。他向柳下惠深深一揖,说:“展大夫,一晃几年不见,你可好啊?”
柳下惠也还了一揖,回答:“还好,听说你老毛病又犯了,特地前来看望。”
柳下趾也不争辩,说:“既然来了,就是朋友,我领你见一个人。”
柳下惠跟着柳下趾进了大帐,只见一个女子跪在地上,伏首迎接。
柳下趾指着那个女子对柳下惠说:“这是我老婆,你肯定还记得。”
柳下惠正迟疑间,那女子抬起头,满脸愧疚地说:“大人,上次冒犯了您,请不要见怪。”柳下惠端详了一阵,猛然想起那个雨夜,反倒有些不自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