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舒想了想,简简单单的下了定论,“必然是怨偶。”
“除了朕,你还有别的选择?”
“当然没有了。”裴云舒一脸严肃的看着谢晏川,“姩姩平生所求,就是和陛下在一起啊。”
谢晏川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她的额头,一惯是会讨人喜欢的。
第二天,他们就离开国公府,悄悄回宫去了。
“陛下,我们去国公府,真的只是想要臣妾回家看看吗?”
马车进了宫门之后,裴云舒才忍不住问出口。
“何出此言?”
“臣妾并没其他的意思,总归是臣妾得了好处不是?只是觉得事有蹊跷。”
“说说看。”裴云舒清晰的看到,谢晏川眼中微微一亮,带着些意外之喜的样子。
“在回您之前,云舒有一句话要问,这算是先生的考验吗?让先生满意的话,学生有什么好处?”
谢晏川点头,“当然,是不会让姩姩失望的好处。”
“在陛下这里,臣妾很好打发的。”
裴云舒话虽如此,却还是认认真真的回了话。
谢晏川一直在听着,听了之后,却也不说这回答好不好?算不算得了帝心。
好在,裴云舒本也没有那么在意,总之不过是送个什么物件,真要让她说,她现在都想不起,自已到底有什么想要的。
倒是谢晏川,神色忽然郑重许多,可是他的心思,却也没多少人能摸得透。
裴云舒这一次得的奖赏,是几日之后,谢晏川送来的几份折子。
“陛下。”
“臣妾的赏赐,莫非就是多了些课业?”裴云舒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裴云舒。”
谢晏川开了口,满是严肃和慎重。
“身为朕的学生,朕现在有要事需要你去做,朕问你,可敢涉朝政?”
后妃涉朝政,并非是没有,陛下精力不济,亦或者,身居高位,诞下皇子,然后为了自已的皇子铺路。
古往今来,唯帝后情深,太子地位稳固的时候,帝王的权柄才会分给自已的皇后。
现在,谢晏川或许只是试探。
但那又如何?裴云舒笑了笑,没有半分犹豫的点了头。
“当然,陛下这话可问错了,臣妾是您的学生,您难道不知,我没什么不敢的。”
她敢心无芥蒂,理直气壮的承了谢晏川的深情,也敢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达到自已的目的。
她现在不会担心和惶恐,只会迫不及待。
太后之位,她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