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季婷婷愤怒的目光,刘二有一瞬间的心虚,但想着季棠棠的手段,又大声道:“季婷婷,你胡乱攀咬我就算了。怎么还去攀咬人家季主任呢?
人家季主任是什么样的品德,队上谁不晓得?
她就跟那天上的明月一样,怎么可能自降身份,来害你?”
这话,村民们很是赞同,纷纷道:“可不是,就你现在这样,有啥值得人家季主任来害你的?”
“人家季主任又不是吃了饭没事干,好端端的,来跟害你做什么?
你自己不检点就不检点,做了还不承认,反而去怪人家季主任,真是好没道理。”
“就是就是,你以后是不是喝凉水塞牙,生儿子没屁眼,也要怪人家季主任啊!”
“季主任大气,不跟你计较,你就以为季主任好欺负不成?我跟你说,有我们这些村民在,绝不允许你欺负季主任。”
……
村民们的维护声,更是让季婷婷恨死了季棠棠。
她目眦欲裂道:“就是她,就是他们合起伙来害我。
我刚才明明和刘二在一起说话,突然就晕了。刘二,明明就是你用药药晕了我?
你以为你不承认就可以了?你去城里弄的药,只要一查就查的出来。”
刘二心中一慌,但晓得,这种事是万万承认不得的。
他按下心中的慌乱,满脸无辜道:“季婷婷,你为了脱罪可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大队的人谁不知道,我和季主任从来没有私底下接触过,你害我名声就算了,我一个单身汉,反正不在乎,但你不能害季主任啊!
先不说季主任是你的堂姐,就说季主任为我们大队做了那么多事,你就不应该恩将仇报!”
村民们再次一窝蜂地指责起了季婷婷,说季婷婷品德败坏,就应该和她父母一起去农场改造,好好学习才对。
季婷婷心里明白,她现在不洗清和方平搞破鞋的罪名,那她的下场肯定也是去农场改造。
想着梦中那些美好的生活,她哪里甘心。
她恨恨地盯着季棠棠道:“堂姐,你可真是好手段,你说说,你是怎么收服刘二的?
还是说刘二一开始就是你的走狗?你故意让他到我面前来表忠心,说喜欢我,实际上他喜欢的却是你?是不是?”
男人不都是看脸的肤浅玩意,季棠棠长了那一张狐狸精一般的脸,哪个男人能受得住她的诱惑?
可笑她居然把刘二的话当了真,以为刘二真的喜欢她,还打算利用一下。
这次是她大意了。
但就算她最终逃不过去农场的命运,她也要把季棠棠拉下水,不让她好过。
季棠棠又如何不明白她的想法。
她刚才没急着说话,不过是在观察她而已。
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懂的窃人气运。
可不是她好脾气。
她当下冷着脸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满肚子脏污玩意?
每天不想着怎么搞生产,提高生产效益,一天到晚到处勾搭男人?
你这样的人,还是早些送去农场吧!免得败坏了我们生产队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