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祁景昼抱着她,脚步稳健往外走。
直到走出观察室,看到急诊室外人来人往,温荣脸颊微烧,一手攥住他西褂衣领,羞耻到声音细若蚊吟。
“你干嘛抱我?这么多人呢,我能自已走。”
“你不能。”祁景昼唇线抿直,拧眉睨她一眼,“医生说了,要静养,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卧床,脚不准沾地。”
温荣被他严肃认真的样子唬住,心口噗通一下往下坠。
“我,我得什么病了?”
祁景昼把她抱上车,饶是车厢内光线暗,也能看出她吓白的小脸儿,似乎以为自已得了什么绝症。
他嘴角轻勾,伸手捏住温荣下巴,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老婆,你怀孕了。”
温荣惊呆,“怀。。。真的?!”
“嗯。”男人揉了揉她发顶,满眼怜爱眉目噙笑,“你现在可是国宝,乖乖卧床养胎,其他的不要瞎想也不要多管。”
“。。。。。。”
看着车门关上,直到祁景昼从另一边坐上车,握住了她手,温荣整个人还在发懵。
怀了?
一个月前测的时候,一周前测的时候,不是还没有吗?
怎么这么快就怀了?
*
回到家,温荣的确被当成国宝对待。
不止祁景昼要求她先卧床两周,等做完第一次孕检后,看情况才能决定允不允许她下床走动。
就连温承誉和金丽华,都每天在家盯着她,吃饭喝水都端到床边。
如此过了一周,温荣就开始觉得度日如年。
“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她支着头,无奈地问祁景昼。
祁景昼枕着手臂阖眼入睡,听言懒洋洋说:
“等你先养好身体,要听医生的,我们说了不算。”
温荣嘴角下扁,“我快憋出病来了。”
祁景昼默了默,转过头睁开一只眼睨着她:
“不是我不让你出去,你站起来试试,头不晕了?”
温荣,“。。。。。。”
也是怪了,怀龙凤胎的时候明明一切都好,能吃能睡。
怀上这胎,她就吃什么也不香,睡也睡不踏实,还走动两步就头晕乏力。
祁景昼清叹一声,“身体要紧,再忍忍,说不定等熬过早期,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