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搀扶起英国公张维贤:“岳父大人,不必多礼。”
“今日难得出宫,便赏赐给英国公府,绸缎100匹.玉器10件.翡翠手镯20只。”
说完之后,朱由检拍了拍双手。
一群锦衣卫穿着飞鱼服,手里分别拿着托盘,鱼贯而出,陆陆续续走进来。
“老臣,多谢陛下的恩典。”
英国公张维贤,顿时喜笑颜开。
但还是谨记,恪守臣子的本分。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进正堂。
坐在黄花梨木雕花镂空椅子上。
双方寒暄了一会,朱由检便见到了张维贤的孙子张之极。
“真是人表人才啊。”
“岳父大人。
朕,突然有一个疑问。
不知,能否请岳父大人答疑解惑?”
朱由检话锋一转,注视着英国公张维贤
英国公张维贤连忙站起身,双手作揖:“陛下请问。
老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的,朕年少登基,之前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所以,对于朝廷各个部门。
还是不太了解。”
“宫中专门养马的是御马监。
宫外养马的...是那个部门?”
朱由检缓缓开口,娓娓道来。
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
他对于明末的主要记忆,就是原主十七年后,吊死在煤山歪脖子树。
吴三桂当了大汉奸,祖大寿是吴三桂的舅舅。
孔友德是满清的三顺王。
英国公张维贤回过神来,深深打量着朱由检。
沉思片刻:“回禀陛下,宫外养马的是太仆寺。”
“太仆寺?”
朱由检有些茫然,眉头皱了皱。
张维贤恍然大悟,看来小皇帝并不知道。
之前他是信王,也就是藩王。
藩王接受的教育,就是吃喝玩乐,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