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大约三十几许的伙计陪笑道。
看得出来,众人中只有此人年龄稍长,应该是管事的。
“你们谁是头?”
沈浪扫视了一番,最后问道。
“我是,是此次负责押运货物的管事。”
果不其然,就是刚才那个汉子急着回答。
“你姓甚名谁?具体负责什么事务?”
沈浪也不废话,直接对那人问道。
“我叫张德胜,是蔡老爷的妻弟,只不过不是亲的而已。”
张德胜说道:“蔡家货运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可以这么说,没有我蔡家就不可能有货运站,我……………”
张德胜侃侃而谈,几乎将自己说成了是蔡家的功臣,沈浪听得出来,他话中还有些许不满。
毕竟货运站是他一手创建的,蔡俊不光不给他任何好处,还经常派一些最苦最累的活。
“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了。”
足足听了一刻钟,沈浪终于是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张德胜。
“你说说这批细盐为何会变成粗盐,其中的细节可要讲清楚了。”
闻言,张德胜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这个我真不知道。”
张德胜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表情,说道:“我们接到货物之后还特意检查过,明明就是细盐,在押运期间,我们几人根本就未曾离开过。”
“此话当真?”
沈浪盯着张德胜问道。
“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有隐瞒,愿天打五雷轰!”
张德胜赌咒发誓道。
沈浪点了点头,张德胜脸色一喜,急切的问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看到张德胜如此的急切,沈浪眉头顿时一皱。
“话还未问完,你这般着急作甚?”
“还有谁一起看管船只?”
沉默了片刻,张德胜指了指另外两名伙计说道:“还有张百万和刘松山,他们几乎是寸步都未离开过那批盐。”
被点到名的张百万与刘松山纷纷点头,算是回应了张德胜的话。
在张德胜说话期间,沈浪眼睛在众人脸上扫过,观察每个人的表情。
沈浪当初也修习过心理学,毕竟作为一名医生,虽然是外科大夫,也免不了与一些有心理疾病的病人打交道。
俗话说艺多不压身嘛。
经过观察,这张德胜每次说话前眼神都特别飘忽,仿佛在掩饰着什么。
至于其他人则是很淡定,除了些许人神色有些焦急之外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