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是什么大事,我们的关系我就不拐弯了。
你那里的学员、长丰区委党办的朗志杰,是不是有点状况,被拘了?”
如果说邱虹说的那些人,已经让闻哲有些意外,包括连常宁志也出了面,更让他吃惊。
那么刘永志这个电话,就让闻哲有些震惊了。
朗家的实力不小呀。
找的其他人都是给邱虹打电话,包括常宁志副市长,不直接给自己打电话,并不难理解。
朗家的托请要给面子,但是面子多大是另一回事。
而刘永成不同,与闻哲同为“顾家军”
的人,这个分量比常宁志都重。
“是呀,是呀,我这个名誉班主任没有当好,正以闭门思过哩。
怎么,别人求人求到你门下了?”
“朗老省长的原来的秘书给我的电话。
在省委时,没有少打交道,人家也很给面子。
所以,这个电话我是不得不打的,还望老弟斟酌一二呀。”
“永成书记,我也是刚刚得到这个消息。
容我看看什么情况好么?另外,他家是个什么意思?”
“嗐,这小王八蛋,马上要到下面镇里当副书记的。
这事要一出来,肯定完蛋!
他们的意思,是不是让他主动退学,至于区里怎么处理,那是他们的事。
还有,据说是女的勾引的,说是要让朗志杰帮她调市区来。
这小朗哩,老婆刚刚生了孩子,就没有忍住,哈哈。”
“就是说,区委肯定不会处理他了?”
闻哲问。
“那是他们的事,我可管不了。”
“永成书记,我考虑一下。
这影响太坏了!
好不容易办个班,将来学员出去,人家一问,就会说‘哦,你是同朗志杰一个培训班的?’恶不恶心呀?”
“理解、理解,你斟酌着办,不要为难。”
刘永成说完,就挂了电话。
显然,是有些不高兴。
他认为以他同闻哲的关系,是可以得到一个明确的、而且是如愿的结果。
闻哲叹口气,想到自己曾经得到过刘永成的大力帮助,不禁有些愧疚。
邱虹看出来了,也知道他同刘永成的关系,说:
“这事你还是要听我的,回避吧。
否则太麻烦了,何况市委全委会还没有开哩。”
闻哲自然明白,自己的市委常委没有被全委会投票通过前,少去得罪人。
他苦笑着,又点了第二支烟,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
可是,我们怎么面对其他一百零六名学员?还谈什么发现人才、培养人才?这个先例一开,我们培养出来的干部,今后是不是可以遇到类似的事情,就可以照葫芦画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