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点点头,说:
“这也是我特别气愤的地方。
原来想为了培训班的顺利办好,让他朗志杰、还有那个侯静心自己申请退学算了。
可是后来看到他根本不在乎培训班的纪律,而且一切监控记录竟然可以在一夜之间删除的干干净净。
我也火了,非整治他不可!”
刘永成哈哈大笑,说:
“难怪领导评价你是‘书生本色’、‘率性而为’。”
闻哲摇头说:
“看来,我的缺点也在这里。”
刘永成一拍闻哲的肩膀,笑道:
“这是你最大的优点呀,兄弟!
只是少了一点包装,还有,还少了一点狠到底的狠劲。”
“这怎么说?”
“水至清无鱼,人至察无徒。
多学学那些领导的功夫。
你也是饱读史书的人,历史上的那些人,顺利拎出一个来,谁不是和尘同光、善用黄老的高人?
“至于说到狠劲,就是既然处置了朗志杰,就不能手软,要办就办的他永无出头之日!
我说过,你现在的处置方式并不完善,不是铁案!
顾书记在长宁还好说,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要是离开了呢?到了别人手里,朗家、李家一活动,很可能轻轻带过,甚至推翻你的处理通报。
他朗志杰又可以东山再起了。
那时,你面对的是更强大的对手,而且不是一个人,而一两大家庭。
“所以,借这次机会,彻底干翻朗志杰,让他至少在仕途上山穷水尽。
一是你的肌肉秀出来了,别人不敢轻谩你,二来少了一个隐患!”
闻哲举起茶杯对刘永成一碰,说:
“听君一席话,胜读的不止十年书,起码是一百年了。”
刘永成哈哈一笑,说:
“现在少扯淡,等下多喝酒。”
闻哲思索了一下,用什么手法,真正把朗志杰打趴下。
又笑道:
“刚才你说县区生态环境中,‘闭环经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