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杯酒的意思,希望长宁的老朋友不要忘了我朱国忠、万元的老朋友要关心我朱国忠。
当然,还有国际友好人士,也要常联系我。”
大家又喝了。
朱国忠倒了第三杯酒。
望着杨诚光说:
“杨总,谢谢你看的起我,回国能同我联系。
我已经离开金融界,你的事,要靠司马行长、闻市长帮忙。
来来,这第三杯酒,敬司马行长、闻市长。”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机会的杨诚光,此时脸上才有了笑容。
他可不愿意被当成“配角”
。
杨诚光忙起身举杯,笑道:
“我一个一个敬,先敬司马行长一杯。”
司马略双手一袖,望着杨诚光说:
“杨总,这酒又有什么说头?”
那坐姿意思,是在拒绝。
杨诚光说:
“我们投资公司希望在J国、维多利亚和我们省,构建一条业务共享的链条。
福兴银行是省属第一大行,我们自然想得到支持。”
司马略扫一眼朱国忠,眼里闪出一丝不悦的神色。
“杨总的宏大金融版图,我们可能没有那么荣幸能涉足吧?”
杨诚光哈哈一笑,并不为司马略的怠慢而不快,自己喝了酒,才说:
“司马行长,现在的世道,世上的万物都是可以明码标价的。
当然,前提是它要有价值。”
大家一听这句话,不仅对这个刚刚从泥巴田上来、脚上还有泥巴似的人另眼相看了。
歪理能说的如此风轻云淡、似乎很有哲理又很沧桑的意味,证明人家的脑子也是好用的。
朱国忠想不到司马略连敷衍的兴趣也没有。
他不禁有些担心自己的“谋略”
。
说白了,把杨诚光这坨屎随便丢给哪家银行,让杨诚光自己去扯,自己就没有什么事了。
他其实现在还在庆幸,如果自己目前还是理事长,怎么应付杨诚光,就难说了。
当他得知杨诚光入境消息的那一刻,第一感竟然是要让他彻底“闭嘴”
。
好在阿全的动手够快,从市商行的资金已经去了鹏城的一家银行鹏程投资公司的账上,目前正在想办法用什么形式出去。
而他同杨诚光的最后一桩生意,就是借道杨诚光的渠道,能否走的更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