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怪你,”
她继续说,“谁让你平时那么忙,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女人……”
“好,怪我。”
“那为夫抱夫人洗漱?”
她坐起来,任由他穿衣服,又抱她去浴室。
“啊,嘴巴打开,看看牙齿刷干净了没?”
湘兰升乖乖照做。
还发出声音a~
像小朋友学拼音似的。
男人亲亲她脸颊,“香香的了。”
……
下午太阳出来路面的雪化了不少,但地面依旧湿漉,车开的很慢。
越往山上走,两侧的积雪越厚,毛白杨的枝桠穿上一层晶莹绒毯,光线下闪着银光,沉默的切割天与地。
雪松枝叶依旧茂盛,它是冬天的勇士,无所畏惧的托起白如云,雪水滴滴掉落,那是寂静中的欢歌。
来到小山近月是下午四点。
整个院里都很缓和,它安安静静的坐落在山根之下,与外界的天寒地冻形成反差。
曾国培见他俩来高兴,梳洗打扮的矜持不苟。
“奶奶,你好像又年轻了。”
老人大笑道:“就属你嘴甜。”
香炉里烧着雪中春信,整个屋子透着一股梅花清香。
院儿里的柿子树结的沉甸甸的,抬头望去,湛蓝的天际都成了背景板。
盛京的冬天总是说不出的美好,沉寂而又充满生命力。
“仓库里的红灯笼早准备好了,就等你来帮奶奶挂上。”
湘兰升褪去厚衣服,早就急不可耐了,她最喜欢挂灯笼。
以前在夙园,灯笼都是她挂的。
那时候是时宴帮她撑住楼梯。
她垂头视下,时不虞紧抓着楼梯。
“认真点,抓紧。”
他说。
湘兰升将灯笼高高挂,红色的薄棉布衬的她小脸红彤彤的,可爱又精神。
她顺着楼梯下来,还剩两三步被他夹着腋下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