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我把他们关起来,是帮助他们稳定情绪,为接下来尽快查清事情的真相提供帮助。
胡委员,您觉得我做得合适不?”
牛天才微笑着回答道。
“牛春死啦?”胡寒山惊诧的问道。
“嗯呢,人就在那堆火里。”
牛天才说着,用手一指篱笆门前的那堆大火。
“凶手呢,你们为什么不去抓凶手?”
胡寒山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目光直视着牛天才高声责问。
“胡委员,瞧你这话说的,我们也想抓到凶手。可,关键是,这火是牛春放的,他自己又死在这堆火里,你让我们抓凶手,去哪里抓,去抓谁?”
“……”
胡寒山嘴唇张了张,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哥,这个破鞋,还有这个瘪犊子,他俩就是害死春儿的凶手,你一定要替春儿报仇啊!”
“我日尼玛。”
牛宏怒吼一声,一个箭步蹿到胡丽晶的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胡咧咧啥,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杀人啦,再他妈血口喷人,我去县里告你诬陷好人。”
“啊呜,哥,他打我。”
胡丽晶哭喊着大声求援。
胡寒山用手一指牛宏,“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抓起来你。”
“抓你爹。”
牛宏怒骂一声,举起肩上的野狼朝着胡寒山狠狠地砸了过去,经过处理的野狼经过严寒的淬炼,浑身冻得好似石头般坚硬。
重重砸在胡寒山的身上,立马将他砸倒在地,一缕鲜血从嘴角缓缓流淌出来。
牛天才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说一声“牛宏、牛逼,竟然敢打县人民委员会办公室委员”。
“呀,哥,你没事儿吧哥。”
胡丽晶猛地挣脱束缚,跑到胡寒山身边,将他搀扶了起来。
啐了一口唾沫,地上发出当啷的声响。
胡寒山心头一惊,急忙用舌头在口腔里旋转一圈,发现自己的两颗牙齿掉了,心里顿时一阵火大。
可当他看见自己妹妹的脸颊肿胀,一脸血渍,不由得一阵心疼,强忍着口腔的不适,用手轻轻拍打着胡丽晶的手臂,柔声说道。
“老妹儿啊,你放心,三哥给你做不了主,还有你二哥。二哥不行,还有你大哥。我就不信,凭我们兄弟还治不了一个小小的牛家屯。”
牛天才、牛胜利等人越听越心惊,看向牛宏,心里对他充满了担忧。
“哼,屎壳郎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现在是谁的天下,就敢仗势欺人。”
牛宏冷哼一声,冷冷的说道。
“小子,你叫牛宏是吧,我告诉你,你蹦跶不了几天了,不信我们走着瞧。”
“你叫胡汉奸吧,还是什么县人民委员会办公室委员对吧,我今天就去县里找胡书记,告你依仗自己当官的身份威胁老百姓。”
“哈哈哈,你去告,你尽情地去告。
实话告诉你,我的名字叫胡寒山,古月‘胡’,寒冷的‘寒’,大山的‘山’。你小子给我记清楚,千万别告错了人。”
胡寒山虽然口齿不太清晰,但是,一副我就嚣张啦,你来咬我呀的那种极其欠揍的派头却被他拿捏得非常到位。
“好,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你叫胡汉奸。”
牛宏说着微微一笑,走到掉落在地的野狼身边,弯腰捡了起来。
胡寒山见状,心有余悸的连忙向后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