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认识易军,她没白活。结束之后,她悄悄地收起了这张纸,保存起来。都都陪
黑头转北京城,兆龙让费青青跟着,给他置些行头,自己刚想睡个觉,易军风风火
火闯了进来:“哥们儿,锤子认识吗?”
兆龙摇摇头。
“骚达子呢?”看到兆龙又摇摇头,易军又搬出一个名字,他一下从床上坐起
来:“谁?五十四万,扒了皮也认识他,过去抢过他的牌场,那是个大点子,市局
给他点面,那时候你还没进圈,这老小子扎了一血针,外调我,让我把住了,不然
又得加个十年不可,十年都打不住,弄不好,一个小无期,仇肯定杀下了。”
易军说:“骚达子和锤子是他的兄弟,太黑,也太抠,给弄急了,非得另立山
头,可这哥儿俩一无本钱,二无靠山,但手里掌着客源,五十四万原先就是让他俩
负责撮人,凑牌局,不知道他们怎么跟段胜义搭上,给我打电话见了一面,感觉这
事可做,但没答应死,只是留话口考虑考虑。这不,找你商量。”
兆龙陷入了思考之中:“老天爷长眼,本来是我以后要做的事,现在提前来了
机会,老东西玩得转,又奸又猾,有过那次的教训,肯定防范得很严,我直接露面
肯定现,不知你是什么招怎么跟他抗衡。你别说话,有三条道选择。一条敲他,直
接打趴下,也就是砸他的局,但不解渴,不除根绝对不行;二条是也开赌局,这玩
意坏事传千里,一个晚上保证传过去,他肯定报复;三是下套,施加压力从官面上
封他的局,但这牵扯得太广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但动静有些过大,不弄死他,不
会善罢甘休的。老东西有点财力,不要小视他的能量,我觉得,要想开局,这也是
你的梦想,我不反对,只有第一条才实用,千万不要留下后遗症,否则,后患无穷。”
易军赞同他的分析:“哥们儿,为了保全自己,我考虑再三,绝对不能我们出
手,必须造出一个假相,外地的赌徒,伤了筋动了骨,红了眼痛下黑手,然后亡命
天涯,如何?”
兆龙说:“用人必须要选择好,干完必须消失,无影无踪,不许踏入北京一步,
越职业越好,咱们可以帮助他完成。记住,不能留活口,安排好,我见一面。”
易军打断他:“得了,你呀少出面,这事我扛起来,不过细节我会与你商量,
这边作五十四万的事,装个傻×,千万不能让骚达子和锤子吞半点风声。而且这二
人也不宜使长久,场子撑起来,马上打发,叛徒今天能背叛五十四万,明天就能背
叛我们,这种人要不得。得,这事我操办,对了,青青嫂子的事你王八蛋有点上脸,
英子姐你做到家了,总不能活着的人永远欠感情债,心里有她足矣,老姐会理解的。
你丫那个死木疙瘩该开窍,再说,全是顶着枪口的事,咱们得留一个后呀,我他妈
的不争气,心太野,也不想做好人。叶月、司马怡,都是好人,咱不能装孙子,至
于那个吗?哦,不说了,有机会告诉你,你睡吧,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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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龙喊他:“哎、哎,易军。”怎么也喊不回来,他知道易军又无意中说出了
那个她。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自己这么精明的兄弟犯难,有多少情怀
令人牵肠挂肚,又有多少难言隐情。她,是一个非常难解的谜。兆龙不想逼他,一
旦成熟,易军会讲给自己的,能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