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把秦司宴的回复给温拂看,温拂这才放下心来。
她就是有点担心是不是亲子鉴定出了什么意外他才来得这么晚的。
台上主持人的声音将温拂思绪拉回。
“接下来这是今天慈善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是由陆太太提供的秦司宴先生的画作《夜啼》”
画布揭开,整幅画显露在众人面前。
署名的确是秦司宴三个字,还盖着章。
“这幅画的底价是一百万,请各位出价。”
温拂还在感慨原来秦司宴的画作真的很值钱,想看看最后到底能拍到什么价位,可是主持人这话落下场面却安静了下来。
温拂有些疑惑。
这怎么没有人出价啊?
陆迢握着温拂手的力道紧了紧,安抚她别紧张。
“这幅画我知道,是秦先生法国画展上面的一幅画,当时很多人都询问过秦先生这幅画的价钱,秦先生说这幅画是非卖品。
这怎么会在陆太太手上?”
显然,其他人也抱着这样的想法。
谢芸可算是逮着机会了,刚才都快憋死她了,她立刻跳出来附和。
“照这么说,这画不会是假的吧?”
“陆太太,我们都知道你是乡村出来的,没什么见识,但你就算是随便拿些陆总送你的珠宝也好过拿一幅假画出来吧,你这样诓骗我们不好吧,还是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一样没见识。”
陆迢看了谢芸一眼,他眼眸漆黑如墨,看不出什么情绪,可就这一眼让谢芸如坠冰窖,她梗着脖子不甘示弱。
这次可不是她先说的,看她做什么!
温拂语气淡定温和,“我能保证这幅画是真的。”
谢芸立刻讥讽道:“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你知道秦先生是谁吗?”
陆迢把玩着温拂的手指不动声色,但已经在心里盘算这次该怎么对付谢氏了。
果然是他上次太手下留情,没能让他们长记性。
倒是没有人接谢芸的话。
只是有人好奇询问,“陆太太,我能问一下这幅画您是怎么得到的吗?”
“是他送我的。”
温拂实话实说。
谢芸呵呵冷笑。
“还吹呢,就你这一身乡野气息还想认识秦先生,还他送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温拂目光平静地看向谢芸。
“今天这场慈善拍卖最后所得都是要用于帮助山村贫困孩童的,你既然这么看不起乡村出身的人,为什么要出现在这呢?”
“难不成谢氏做慈善是假,博名声才是真?”
温拂这些话直接把谢芸说的红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