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吗?”
温拂含着泪用力点头。
“嗯!”
她记住了。
“陆迢,你真好。”
“你也很好。”
他们就这么依偎在一起晒了会太阳,心一点点回暖。
温拂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扯了扯陆迢的袖子,“对了,不知道秦先生那边怎么样了,我有点担心,我们去看看他好不好?”
“当然好。”
陆迢立刻带着温拂去了秦司宴的住处。
他们摁了很久的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在温拂着急的想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秦司宴脸色苍白的开了门,他还穿着一件深色长袖风衣,手插在衣袋里,说话没什么力气。
“你们怎么来了?”
“您没事吧?”
温拂担忧的询问。
秦司宴温和的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你不要担心我,你和陆迢还是先回去吧,让我自已冷静冷静。”
温拂还是不放心,她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陆迢一直看着秦司宴的那只手,二话不说的就闯了进去。
温拂不理解,但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陆迢站在房间里询问,“医药箱在哪?”
温拂当即看向秦司宴,“您受伤了?”
秦司宴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没有瞒过去。
“在电视机柜子下面。”
陆迢拿了医药箱走过来看着秦司宴。
秦司宴只好脱下外套。
温拂短促的惊讶了声。
秦司宴的掌心一片鲜血,就连他的手臂上也划了很多道划痕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弄的?”
秦司宴没有说话。
陆迢在一旁坐下一边从医药箱里拿包扎用的东西一边说:“是他自已弄的。”
温拂看向秦司宴。
秦司宴安抚的朝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