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哥哥,阿兄让我带你们去休息。”
我心里一别扭,拉下她的手:“芳芷妹妹,敬亭先生打算什么时候为我们解蛊?”
芳芷眨着灵动的眸子摇头:“阿兄没说,芳芷不知道。”
那眼珠子还时不时的瞥向阿瑟。
阿瑟倒是沉得住气:“阿姐,既然我们已经来了,也不差这一两日。
老涂和他这位师弟才见面,就让他们先叙叙旧。”
我也只好作罢耐着性子等等。
这两日我心焦的很,晚上总是失眠。
睡不着的时候便坐在窗子前。
这流沙城里人烟稀少,没有灯火照亮天空的繁星格外耀眼。
连着两晚,我都能看见芳芷借着月色去采摘那娇艳欲滴的大红花…
诶?老涂不是说这玩意儿有毒吗?
算了,与我何干,毕竟是人家自已种的。
两天过去了,这敬亭对解蛊之事不提不念的。
我终是坐不住了,可求人总要有个求人的态度。看他这架势金银钱财怕是没用。
这日午时,我用路上带来的吃食酒水备了一桌席面。
还亲自为他斟了酒,举杯致歉:
“敬亭先生,我那日担心夫君身体,所以情急之下对先生出言不敬。
今日借贵宝地借花献佛,略备小菜薄酒向敬亭先生赔个不是。
先生医术高超还请为我夫君解蛊,阿黛定结草衔环报答先生大恩。”
说完我便饮了杯中酒,想着我这么给他脸上贴金,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着也不会与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计较。
可我却偏偏看走了眼。
敬亭将满杯的酒水向一旁推了推:“我不饮酒,更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况且他那虫的解药我早就给了,是戚松龄不守承诺与我何干?”
阿瑟见他对我如此不敬,刚要发作却被我摁下了。
我压制住心头的怒火:
“先生说的是,所以我们才来请先生帮忙的。
况且那日先生不是已经答应救我夫君了吗?”
敬亭一脸的无辜茫然:“答应?我答应了么?”
老涂:“敬亭,你那日分明已经答应了公主要为少君解蛊,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阿兄那天说的是考虑…并没说一定会救哦!”
芳芷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一开口便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