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从未见过敬亭先生去触碰那些花。
反倒是你夜里披星摘花,时不时的还一脸享受的食上一片花瓣。
如此看来,你自已应该也是个身怀蛊毒的小毒娃。
再者,每每提到解蛊之事,敬亭先生的目光,都会有意无意的瞥向你…
若是没猜错,他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顾敬亭略有羞愧的垂头,躲避我们的视线,我便笃定我猜中了。
芳芷拍着白嫩的小手:
“好生厉害,猜对了又如何?要我解蛊也可以。
那你离开好看哥哥把他让给我,我便替他解蛊。”
我猛然回抬眸一脸惊诧的看向芳芷:“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顾敬亭这才将那盏斟满了的酒一饮而尽,轻叹一声:
“芳芷乖,这个不合适…”
芳芷努起嘴:“我决定了!我就要好看哥哥!”
这芳芷好像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顾敬亭脸上带着薄怒:“人家娶妻了,又不肯离开,你要我怎么办?”
芳芷愤然起身,将整张桌掀翻:“那就毒死她呀!”
说完便气哄哄的跑进了屋子里将门重重地摔上。
这下我确定了,她不是好像,她是真的脑子有病。
不但想毒死我,还想要阿瑟?
阿瑟一个眼神,顾敬亭便被两个狼卫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阿瑟怒火中烧捏紧他的脖子:
“顾敬亭,本少君今天真是见识着了。
你们兄妹俩还真如这院子里的花儿一样,好大的两朵奇葩。
欺我也就算了,还想害阿姐?
那便下地狱吧!”
阿瑟没有再多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眼看着顾敬亭的脖子就要断了。
老涂跪求:“少君,求您看在老涂为夜狼鞠躬尽瘁十一年的份上,留敬亭一命。”
阿瑟眼中赤焰翻滚,根本听不进去劝:“老涂你起来吧,阿姐就是我的逆鳞,今天谁求情都没用。
包括里面那个恶毒的小妖女,本少君今天一并成全了。”
老涂脑门重重磕在满是黄沙的地上:
“若是少君非要取一命,那让老涂来换敬亭的。
求少君成全。”
顾敬亭的身躯陡然一震,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不用…你…”
“老涂你听见了,他不领你的情。”阿瑟眸子一眯:“来呀,去送那个臭丫头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