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阳见队员们一拥而上,把他护在身后,关心着他的安危,心里当然是很高兴的。
看来这些队员们都是知道感恩的,只有记得他的好,才会义无反顾的护着他。
随着胡家湾生产队的队员们从拖拉机上下来,一个个手里也抄着“家伙”,双方顿时呈现出剑拔弩张的态势,大战一触即发。
李家村人不退让,胡家湾生产队的人同样不是孬种,也是寸步不让。
李家村生产队见事情闹大了,也不敢真的豁出去,和胡家湾生产队的人拼到头破血流,当即便有人把这事告到了公社。
胡家湾生产队的人先动手,他们肯定不占理,这事就让公社的书记来秉公处理,相信肯定能给他们李家村一个公道。
这事闹到公社,孟长青得知打人者是林子阳,心中的天平顿时偏斜了,更倾向为胡家湾生产队说话。
孟长青清了清嗓门,冲林子阳以及胡家湾生产队的众人说道,“我刚才已经听完了李家村生产队说明的情况,现在轮到你们胡家湾生产队解释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到底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潘红站出来,冲孟长青说道,“孟书记,实在是李志强一家欺人太甚,长期欺负我家闺女,把我闺女的肋骨都打断了,再这样下去,我闺女的命都要没了,跟他们好说歹说都没用,我只能带着大队的人,上门动手解决问题了。
他们李家村人口口声声说只是我们两家人的事,不许别人掺和进来。
可李家村生产队的大队长根本不干人事!
李大队长是我那个二女婿的族叔,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他们家,我闺女被打成那样,还一直包庇他们。
我二闺女被打的一次比一次惨,还不是李大队长纵容的?
他自已先插手我们两家人的事,现在还有脸指责我们吗?”
听了潘红的控诉,孟长青不悦的看向李大队长,“李鸣山,这位同志说的是事实吗?你们大队出了这种打女人的事,你这个大队长不管你们队员的吗?”
被孟长青指着鼻子质问,李鸣山紧张的回了句,“孟书记,这是人家的家事,咱们乡下人,打媳妇的人多着呢。
这要是家家都管,哪里管得过来啊?
再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虽然是大队长,但也不能太掺和别人家的家事啊,对不对?”
李鸣山的这番话,把自已洗的干干净净,把他包庇队员打人的事,描绘的理所当然。
听到他的这番说辞,林子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李大队长,照你这意思,打人就不算事,只有闹出人命才是大事?
你这大队长做的太不合格,明明是自已的问题,还要推卸责任,真是又坏又无耻。
我看你这种人,根本不适合当大队长,能者居之,既然你不适合,就赶紧让出位置,换别人干吧。
免得哪天在你的不作为下,李家村生产队到处都是打媳妇的,真闹出了人命,到时候给整个岭南公社抹黑,带来负面影响,到时候你担得起那个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