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看到了天亮,他听觉敏锐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很快把明酌藏好,装睡等着司柏寒。
“起来,和我走。”
司渠跟在他身后出门,原本该毫无情绪的红眸闪过一丝疑惑。
为什么他的身体会那么的听这个人的话?
司渠走后没多久,明酌醒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司渠的身影,她再度不安。
三天的约定时间还没到,司柏寒应该暂时不会对司渠做什么,她暗自祈祷着没事。
她只能守在房间里等司渠回来,不安的皱着眉焦躁走来走去。
中午过去,司渠还是没有出现。
明酌实在担心他会出事,正打算出去找,门外出现声音。
她躲进浴室没多久,门被司渠打开,站在门口人浑身血迹。
衣服和狼尾被血染红,脸和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他就站在门口看她。
“你受伤了?”
司渠避开她碰自已的手,垂着头一言不发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打开淋浴嫌恶的冲洗自已。
很脏,很臭,小乖乖会恶心害怕他。
身上的血迹太多,司渠搓洗的很用力,肌肤上留下了用力的红色指痕。
明酌走过去放满浴缸水,伸手拉他,“我给你洗,我不怕。”
司渠摇头,坚决的抿着唇,把明酌推到了门外,锁起门来。
他身上的血几乎都是别人的,司柏寒为了训练他带他出去杀人杀丧尸,他木然的执行命令。
可在双手沾满的血迹的时候,脑袋里浮现的是抱在怀里的人,白白净净一看就很干净的姑娘。
他怎么能用沾满红色的手却抱那么漂亮的小乖乖。
他脏了,他浑身都脏兮兮的,她喜欢抱的尾巴也弄脏了。
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水流冲刷干净,司渠还是觉得自已脏,不停的冲洗试图用沐浴露的味道掩盖鼻尖的臭味。
门被敲响了好多次,司渠打开门站着不动,露在外的肌肤都是用力搓揉红色。
垂着尾巴尖小心翼翼观察几步之外的明酌。
“洗完啦?我给你上药。”
司渠没有放过她脸上出现的任何表情,没找到害怕和嫌弃,主动走了出去。
伸手抱住香喷喷的小乖乖。
鼻尖从她的发顶往下,汲取着明酌身上的气味,高大的身躯趴在她胸前,呼吸急促嘴里哼着的腔调有些委屈。
“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还是伤口疼啊司渠?”
“先松开我给你上药再抱,好不好?”
垂落的耳朵尖渐渐有精神,虽然不会说话但看出他的情绪还算容易。
捧起他的脸颊亲了亲,头上的两只耳朵迅速的竖起来,甚至还开心的抖动了两下。
拽着他坐下,她拿个药的功夫身后的小狼崽不安哼着,黏着人非要抱不可。
明酌上手把他的上衣脱了,露出胸口的几道伤口。
司渠皱眉盯着她,不开心的抢过她手里那根碍事的棉签,抓着明酌的手摁在他的胸口。
为什么要用那东西摸他,他只想被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