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台阶,明酌迅速摸到门打开挤了进去狠狠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她抱着小狗心有余悸的靠在门上,心里一阵一阵后怕席来,腿一软缓缓滑到地板上坐着。
双臂把石榴搂的很紧,下意识呢喃,“付思宴。”
意识到自已叫了什么,明酌吸了吸鼻子,嘴巴一瘪小珍珠就往下掉。
压抑着哭腔抽噎,明酌把小狗松开双臂环抱到自已的膝盖,在地上缩成一小小一团。
独自哭了一会儿,明酌擦擦眼泪又把石榴抱了回来,
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和小狗告状,“混蛋付思宴,都怪他。”
“我连家都不敢回了……呜呜,回去他肯定就把小狗抢走了。”
石榴汪汪两声应答,她哭的越来越凶,湿漉的脸儿红的可怜怜。
含着哭腔呜咽骂完他自已也没放过,“不怪他,都怪我,不应该跑到他面前刷存在感。”
“早知道就不去招惹他了……呜我的命好苦哇……”
明酌放开了嗓子嚎,门铃一响给她吓一激灵,瞬间没了声。
抱着小石榴一点点挪远装听不到,但门铃还在坚持不懈的响,好像她不开门誓不罢休。
“你乖乖躲着,不准出来。”
被吵的心烦,明酌把石榴藏好,到厨房找了件趁手工具,拎着刀拄着盲杖气势汹汹去开门。
门外的人没来得及说话,盲杖径直往他脑门上敲。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咚的一声,什么倒在了她脚边,那张还能看到泪痕的小脸被吓得苍白。
她杀人了?
明酌不知所措的往后退了几步,突然想起来自已刚才好像没有用上刀。
她刚才只是用盲杖随便挥了一顿,就晕过去了?
蹲在地上慢吞吞挪过去,两只手小心在那人身体上摸,还热着,还有心跳,还有呼吸。
松了口气,安心坐在地上捏他的鼻子,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打一下就倒,真没用,小垃圾。”
从左脸摸到右脸又摸到左脸,明酌感觉不太对劲,越摸越熟悉。
这手感……
“付思宴!”
完了,被她偷了狗骗了感情又被一棍子打晕,以后还要被炸家。
如此多舛的命运她都觉得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