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议的真实伤害全都丢在了刘震东身上。
如果说秦思远是“丢人”
,那么刘震东就是丢人,丢了自已的侄子。
如果说刘震东之前还有的选,也许跟沙瑞金求和还能换回刘生。
但是现在的情况又发生了改变。
这该死的李达康真就查到了望北楼。
如果这要是捅到了顶峰,别说救刘生了,就连自已能不能平安退休都是个问题。
因为这件事一定定性成叛国,这可就是严重的zz问题。
不过自已还留了一手,那就是没人可以查到刘生的真实身份,从他出境的那一刻起,就完全改变了身份。
如果真保不住刘生,那就彻底划清界限。
单凭某些人口说刘生是自已的侄子,这根本经不住推敲。
有了这层保底,刘震东还是决定再冒一冒险,试一试想别的办法救刘生。
毕竟失败了,也没有损失。
谁还会在意自已这个退休的省长啊!
刘震东想到了赵小惠,曾经试图寻求合作的人。
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想威胁我?
那咱们就试试,看看你手里还有什么,能让我们有合作的筹码。
……
会议散后。
空荡荡的会议室弥漫着权威的味道。
沙瑞金独坐在座位上,享受着这种感觉。
今天自已几乎什么都没做,就成功把秦思远拿捏,同时还让一向保持距离的刘省长向自已低头。
这就是‘危’的控场力。
而刘生这件含‘危’量十足的案件,就是形成这个局面的核心因素。
经过田国富、刘生案之后,沙瑞金越来越确定了一件事。
越难办的事,就越不能妥协,要利用好这些能涉及某些人利益的事,让他成为一个‘危’的因素。
控制局面不是掌握平衡,而是让所有人为了一个潜在的风险不断厮杀。
说回刘生案,这就不得不说到一件事,那就是李达康是怎么争取到刘生案的办案权。
换句话说,是谁在李达康和高育良之间斡旋?
还用问吗?
显然就是这位从省厅到分局的陈正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