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站在原地,感受到傅斯御冰冷的目光,心中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沉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眼中的失落和无力却无法掩饰。
他垂下眼帘,避开了傅斯御的视线,目光中带着一丝倔强声音低沉而干涩:“知窈,我们……。”
江衍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傅斯御冰冷的声音打断。
傅斯御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刺向江衍,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疏离:“江衍,不要把‘们’字带上,我夫人和你不熟。”
江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已无从开口。
他垂下眼帘,避开了傅斯御的目光,心中的酸楚和无力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低沉而干涩:“傅先生,我只是……想和知窈叙叙旧。”
“学长有什么要说的,就在这里说吧,刚好我老公也在。”虞知窈目光平静的看着江衍,语气疏离。
江衍的脸色更加苍白,仿佛被虞知窈的话狠狠刺中了心口。
他抬起头,目光在虞知窈和傅斯御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虞知窈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
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江衍的拳头握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酸楚,声音低沉而沙哑:“知窈,我们之间……真的连一点情分都没有了吗?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过去的事,难道这都不行吗?”
虞知窈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不行,我是有夫之妇的人,以前的事是以前,我老公不太喜欢有男生靠我太近。”
“窈窈,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江衍小心翼翼的问道。
虞知窈抬眼看着他,沉默了一下,便开口,“你说。”
江衍的目光在傅斯御的身上扫视,问出了自已想问的问题,“你喜欢他吗?”
虞知窈看了他一眼,“不是喜欢。”
江衍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可下一秒虞知窈的话再次传来,“我对他不仅仅是喜欢,而是爱,可以付出生命的那种。”
傅斯御对她来说是生命般的存在。
江衍听到虞知窈的回答,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僵在原地。
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期待转为震惊,最后化作一片黯淡。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